塊兒長大,可蘇景默跟付苗苗並不大親近,要說聯絡,也就逢年過節的,能發個祝福簡訊,其他時候,基本上不聯絡。
蘇景默覺著奇怪,接了電話,電話裡頭,付苗苗的聲音含混不清,但大體意思蘇景默還是聽懂了,於是乎,蘇景默換了衣服,從家裡往紫荊城趕。
到了紫荊城二樓包廂,蘇景默就看見尹瀟跟付苗苗倆人正癱沙發上,瀟瀟睡著了,付苗苗也躺著,手裡還拿一酒瓶子。
蘇景默看著倆人,挺無奈地坐下,就聽著付苗苗自言自語地念叨,“黃了好,我倆都憋這麼些年了,也該到頭兒了”
付苗苗說一句,灌一口酒,這時候,見著旁邊兒蘇景默,付苗苗笑了一下,笑得很有深意。接下來付苗苗那幾句話,讓蘇景默一下兒變了臉色。
兩年前的事兒,那是個禁忌,能不提,誰也不願沾;可付苗苗今兒不但提了,甚至還說了一堆當年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兒。
蘇景默聽著,臉色越來越沉。
付苗苗最後又給自己灌了口酒,不再言語。
蘇景默靠沙發上,腦子裡混亂得很,短短几十分鐘裡頭,蘇景默腦子跟放電影兒似的,晃過許多東西。
年少不識愁滋味的歲月裡,陪著顧從月一起瘋、一起玩兒;那時候,可真是對顧從月喜歡到骨子裡了。
後來,發生了挺多事兒,甚至曾今有一陣兒,自家老太太不斷給自己施壓,讓自己跟顧從月斷了,本想著,等那一陣兒過去,一切就能原還原。可誰又能想到,事情能發展到那個地步?
現在再想想,跟顧從月的過往,不過少時一場浮歡舊夢,夢醒了,什麼都沒了。
後來,蘇景默就回了。
下午,蘇景默和自家妹妹跟媽媽一塊兒去了錦亭。錦亭門口,顧從月挽著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