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蒼月看了一圈,除去虎視眈眈的伊爾謎和西索不說,旁邊的人也因為他們很特異的關係在偷聽。
蒼月不悅,他們這些人的對話,豈是這些小卒子可以聽得的?
內力集聚,她重重冷哼一聲——
“啊……”
“我的耳朵!”
“啊啊!我聽不見了!”
四周響起了不少驚呼聲。
“哇……彼岸,你這一下可以和窩金媲美,不過下次請事先通知我一聲。”俠客摳了摳耳朵說。還好他及時用念保護耳朵。
“聾不了的。”蒼月說,她這一下和獅子吼有異曲同工之效,那些沒有唸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
。
“呵呵,小花兒讓我驚喜的地方好多噢……”西索用人神共泣的語調興奮得說:“以前怎麼沒見你用過這招?”
蒼月猛地瞪向西索:這變態打算把自己的身份揭出來嗎?
“以前我的能力不足,無法使用。”她還是乖乖回答了,免得西索再問出什麼轟動性問題,反正除了俠客之外,沒有人知道西索指的從前是什麼。
“呵呵呵呵……小花兒越來越強了,越來越強了——哪天和我打一架好不好~??”
強大的存在啊,那麼強……那麼強!可以近距離感受到小月牙兒的戰鬥!啊啊……不行了,光是想想就讓他興奮!他想打!他現在就想——
西索忽然開始不停的顫抖,抖著抖著強大的殺氣就放出來,周圍的尖叫聲更響了,西索連眼珠都閃出充滿殺氣的金光。
“西索,我不會和你打。”蒼月一字一頓地說。受不了,在飛機上發出這麼大的殺氣,他是想讓飛機墜毀嗎?這個瘋子!
“不和我打?”西索殺氣四溢地問。
“不打!”
“如果我偷襲你呢?”
“還是不打!”
“如果我殺了你呢?”
“你能殺了我?西索——”蒼月忽然笑了:“還是你以為,死亡對我來說代表著什麼?”
並不懼怕死亡,是的,不是因為不會死,而是因為那個從以前為止——就很無關緊要。
“啊~~~~這樣啊。”西索的殺氣忽然全散,熱騰騰包子一個出爐。
怎麼這個樣子啊,小月牙兒不和他打,他又沒辦法偷襲,萬一真的殺了小月牙兒又要灰心喪志好一段日子享受不到戰鬥的快感……
那就只好不打嘍?
“我被拋棄了呢~?”他咔吧著眼睛可憐兮兮地說,搞得周圍的人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西——索!”
本來打算到了目的地再計劃,可是俠客和飛坦見事情有變,竟然挾持了飛行船,讓它直接飛進了東果駝共和國境內。
看著屁滾尿流駕著飛行船逃離這地區的駕駛員,蒼月吐出一口氣,這下可好,最少三天時間,全世界只怕都會知道大名鼎鼎的幻影旅團跑到東果駝來了。
“你這個樣子不怕出問題麼?”蒼月問。
“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看著辦吧。”俠客笑眯眯回答。
蒼月翻白,俠客這意思明擺著就是:不出最好,出了再說。
“不過……這裡還真荒涼。”
他們降落的地方也算是一個城市了吧?但是卻絲毫沒有城市的樣子,到處破破爛爛,好像被戰火硝煙剛剛掃蕩過,至少倒塌了一半的建築,街頭巷尾的人看著他們都露出恐懼的目光,捧緊懷中的食物匆匆跑過。
出乎意料,飛坦竟然笑了:“很不錯。”
哪裡不錯?蒼月斜眼看著他們。
“嗯,是啊,有一點流星街的味道了。”俠客也開心地笑嘻嘻。
“缺了點什麼~?”西索舔著嘴唇。
“嗯——”俠客笑得更燦爛了:“我想應該是多了點安於現狀的恐懼,少了點不安於世的躁動吧。”
蒼月似乎瞭解了:和流星街自由而猖狂的生活方式不同,雖然同樣腐敗,卻更多的是絕望與緬懷。
“緬懷可不太好,”俠客大搖其頭,還是很開心地樣子,流星街可不緬懷任何東西,“不過這裡確實破爛的異常,可是生活在這裡的又全是人類……很奇怪哦。”
“我去抓一個問問看。”飛坦已經躥了出去。
“那我們就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俠客提議:“嗯——就那邊好了,那個房子不錯。”
不一會兒,飛坦已經拎人到來,把手上的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