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燈火通明,小杰和奇牙正襟危坐,蒼月坐在他們對面,庫洛洛和西索一左一右,三堂會審。
“說吧,什麼時候來的?”蒼月摳摳耳朵。
“這個——”奇牙嘿嘿笑著。
“小杰回答,你閉嘴。”蒼月點點頭:“我沒指望能從你這裡聽到實話。”
小杰回答得非常之迅速:“前天!”
“喔——前天就來了呀!”蒼月一副萬分驚訝的樣子:“你們好閒哎,來這裡旅遊的?”
“當然不是啊,是來救彼岸姐姐的。”
“死了……”奇牙一捂臉,小杰你這麼誠實幹嗎啊你?這女人明白這就是在套話嘛。
“唉——奇牙?”蒼月笑眯眯看向奇牙。
“啊……?”奇牙小心翼翼回視她。
“小杰說的哪裡有誤麼?”蒼月柔柔問。
奇牙看看小杰,無力晃晃腦袋:“沒有。”
“那就是說,你也是來救我的?”蒼月把手放在奇牙頭髮上,開始起勁兒地抓。
“算是。”奇牙不甘不願地說。什麼跟什麼嘛,明明是好心來救她,卻被她罵。
“誰的主意?”蒼月眼睛滴溜溜一轉:“小杰,你的主意?”
小杰立刻搖頭,他當然也看出蒼月在生氣。
“那就是你的了,小貓——”蒼月眯起眼睛。
“不是!絕對不是!”眼看二指神功襲來臉蛋即將不保,奇牙毫不猶豫把自己的合夥人給賣了:“是酷拉皮卡出的主意。”
“酷拉?”蒼月一愣:“他怎麼和你們說的?”
“就是說——不可妄動,看準時機,一擊不成即退,絕對不可以和庫洛洛對上。”
“嗯~正確論斷。”蒼月點頭。
“喂……”庫洛洛在一旁用力捏了她手一下:自己還在這裡,不是透明人好嗎?
“那你們兩個所謂的不可妄動看準時機——就是砸牆?”
“不是砸,是敲!”奇牙張牙舞爪:“我們是在很輕很輕的敲你這面牆,想讓你聽到有個回應,誰讓你這屋子連扇窗戶都沒有的!又是誰讓你把我們叫進來的!”
“因為你們敲得還不夠輕,不知道這屋裡的人都有一雙兔耳朵麼?”
“月——”庫洛洛警告的拉長聲音,這是她第二次說他是兔子了。
蒼月當沒聽見,單手支著頭看著奇牙:“喂——回去吧,告訴酷拉皮卡,我沒事——其他人也一樣,都不用擔心。”
小杰看看西索和庫洛洛,不相信地問:“真的會好嗎?”
這兩個可以說是全世界最危險的男人了,和他們一起怎麼會好啊?
“如果是她的話,會很好。”奇牙小聲嘟囔,小杰看不出來不代表他也看不出來,明明白白的,這兩個男人這麼在意她的神情……
“在嘟囔什麼呢?”蒼月彈了他一下。
“嘟囔著今天太晚了,我們倆要住在哪裡。”奇牙在桌子下踢了小杰一腳,示意他不要說話。
西索突然呵呵一笑,俯身在蒼月耳邊說了什麼。
蒼月拉起小杰的手:“那正好,今晚和我一起睡。”
“這裡還有客房。”庫洛洛說。
“沒關係,我有些話和他們談。”蒼月對庫洛洛回眸一笑,徑自拉起紅著臉的小杰走了。
庫洛洛沉著臉看著他們的身影在樓梯消失,沒有說話。
“沒辦法拒絕她的意思?呵呵……庫洛洛~?你終究也還是會——”
話沒說完,他已經敏捷躲開庫洛洛的攻擊。
舔舔唇,眯縫的眼中透出金光:“哦呀哦呀~發火了?庫洛洛……要和我打一場麼?”
庫洛洛看了西索一會兒,忽然扔給他一句話:“晚安。”
在西索變成包子臉的同時,庫洛洛已經去睡覺了。
“西索搞什麼鬼?”在關上門的同時,奇牙立刻問:“他跟你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啊,就是一些有趣的話。”蒼月嘻嘻一笑:“坐吧,說說看,那邊怎麼樣了?”
“除了梧桐那小子整天好吃懶做外,沒啥不對的地方。”奇牙說道:“那小子一天天懶死了,反正我也跟著一起懶……尤匹幾乎要氣瘋。”
“那煌燕呢?”蒼月立刻問:“他回去了嗎?”
“回去了,也上任了,氣色大好啊,詛咒全解。”奇牙比了個OK的手勢:“那邊人手不足的話我們也不放心過來,不過酷拉皮卡和旋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