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以他們反賊的身份,如果他們想要當鉅鹿郡太守,難道我也應允不成?”
曹操呵呵一笑:“趙風又不是第一次,和那些反賊餘部打交道。”
“以趙風的能力,那些反賊餘部,怎麼可能會是趙風的對手?”
“只是借他們之手,削弱趙風的兵力罷了。”
“結局已經註定,反賊餘部必然被趙風剿滅!”
接著話題一轉:“常山相藩鴻,原本舒舒服服的當他的國相,又沒有王爺去制衡他。”
“這個國相之位,當的比太守還舒服,連冀州刺史韓馥的面子,都可以不給。”
“他怎麼會讓自己,平白無故多一個管著自己的人?”
“恰好,我聽聞常山相藩鴻,曾經與趙風有過沖突。”
“他就更不會讓一個跟自己有仇的人,來管著自己了。”
“否則別說仕途,估計小命都會隨時不保!”
“本初兄只需在趙風軍隊被削弱後,在派人去交好常山相藩鴻。”
“讓他與趙風交戰,就算不敢交戰,也要不準趙風進入常山國。”
“趙風想要上任幷州刺史之位,要麼從中山國,繞路幽州代郡,然後從幽州代郡繞路幷州雁門郡,最後從雁門郡抵達太原郡。”
“雁門郡如今已經在匈奴人的手中,趙風率領殘兵定然不會走那邊去幷州上任。”
“那趙風就只能回到內河郡,然後從上黨郡進入太原郡去上任幷州刺史之職了。”
“內河郡都是我們的兵馬,想要動些手腳,還不簡單?”
“就算本初兄不好動手,也可以等趙風進入上黨郡後,讓稚叔兄動些手腳嘛!”
曹操說完,轉頭對身後一身穿淺綠色衣服的儒士笑了一笑。
身穿淺綠色衣服的儒士,也對曹操報以微笑。
外人不難看出,曹操提出的這些手段,就是出自那位儒士之手了。
袁紹沉吟良久:“孟德不但使出了借刀殺人之計,還用上了連環計。”
“就算趙風最後進入了太原郡,我依然可以派人與張燕交好。”
“張燕的身份,類似於藩鴻。”
“只要挑撥一、二,張燕肯定會動手滅了趙風!”
曹操聽後,搖了搖頭:“張燕和趙風乃是同鄉。”
“故而張燕肯定不會對趙風動手。”
“不過趙風被我們連番削弱,勢力大幅減弱,張燕不管是打壓趙風,還是收趙風為爪牙,都能限制趙風的發展速度。”
“對我們也有頗多好處!”
“當然,也不能排除張燕直接投靠趙風的可能,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可能性應該不大。”
袁紹大笑道:“好!”
“就依孟德所言。”
然後對著門外大聲道:“來人!”
陽人聚外,董卓軍某大營。
一匹快馬,迅速往大營門口奔來。
大營巡邏守將抬起右手,大聲道:“來人停止前進,下馬接受檢查!”
巡邏守將喊完,身後箭樓上的弓箭兵,迅速彎弓搭箭,瞄準著這匹快馬上的人。
只要來人不聽從命令,等巡邏守將把右手一放下來,就會被亂箭射死。
騎在快馬上的人,勒馬停下,一拱手:“敢問軍爺,這裡是華雄的大營嗎?”
巡邏守將大聲喝道:“放肆!”
“我家都督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騎在快馬上的人,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在下嘴笨!”
“軍爺不要見外。”
“敢問這裡是華都督的軍營嗎?”
巡邏守將點了點頭:“正是!”
“你是何人?找我家都督有何事?”
騎在快馬上的人,翻身下馬,走到巡邏守將身前,一拱手:“在下奉主公之命,要親手送一封書信給華都督!”
“還請軍爺通報一聲。”
“此事關乎華都督身家性命!”
巡邏守將伸出右手:“你家主公是誰?”
“把書信拿來我看看!”
騎在快馬上的人,一拱手:“我家主公是誰,不能說與軍爺知道。”
“稍後自會告知華都督的。”
“至於書信,不是在下不給軍爺看。”
“而是我家主公交代,此事如果讓第三人知道,就不靈驗了。”
“軍爺想想,如果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