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讓樊稠、李蒙過來參加會議,使外甥騎都尉胡封在會議上刺死了樊稠、李蒙,兼併了樊稠、李蒙的部隊。
這導致李那邊的將領,更加相互猜忌了。
之後,李經常在自己家設酒宴請郭汜,有時留郭汜在自己家住宿。
郭汜的妻子害怕李送婢妾給郭汜而奪己之愛,就想挑撥他們的關係。
一次李送酒菜給郭汜,郭汜妻子把菜中的豆豉說成是毒藥,郭汜食用前郭妻把豆豉挑出來給郭汜看,並說了李很多壞話,使郭汜起了疑心。
幾天後,李再宴請郭汜,把郭汜灌得大醉,郭汜懷疑李想毒害他,趕緊喝糞汁催吐解酒。
如今李與郭汜,已經在率兵互相攻伐。
劉協以皇帝的名義,派人勸解,可惜沒有成功。
趙風看完後,把文書交給熊大:“讓子敬過目一下。”
熊大接過文書,對趙風一拱手:“喏!”
說完,便把文書交給了魯肅。
等魯肅看完。
趙風直接問道:“子敬以為如何?”
魯肅沉吟了一下:“如果記載為真的話。”
“那便是當局者迷。”
“不過也不能排除,是親皇派,從中做了手腳。”
趙風聽後,沉吟了下來。
拋開當局者迷不說,畢竟這事,誰也不好說。
但趙風覺得,保皇派從中挑撥離間,那是必然的。
理由就是,劉協以皇帝的名義,派人去勸解,沒有成功。
沒有成功,那是很正常的。
因為劉協本身,或者說保皇派,就不希望李和郭汜,能化解這段恩怨。
否則,李與郭汜不內鬥,劉協或者保皇派,哪裡會有機會?
既然李與郭汜開始內鬥了,那麼劉協東遷,應該也不遠了。
趙風沉吟了一會,看向熊大:“傳令地下情報組織,從最近開始,重點留意長安一帶的動靜。”
“我要知道更多的細節。”
熊大對趙風一拱手:“喏!”
說完,便走出了議事廳。
等熊大走後。
趙風看向魯肅:“告訴田豐,讓他也盯著長安那邊的情況。”
魯肅疑惑道:“主公對長安那邊之事,一直以來的處理方式,不都是暫且不管嗎?”
“怎麼如今……”
趙風笑道:“當初不管,是因為長安那邊,我們根本插不上手。”
“但李、郭汜內鬥了起來,其中又有保皇派的身影。”
“那麼子敬以為,接下來,長安那邊會如何發展?”
魯肅沉吟了一下:“李、郭汜二人開始內鬥,那麼長安便會陷入戰亂。”
“孟子曰,莫非命也,順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巖牆之下。”
“盡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
“又何況是天子?”
“所以,親皇派,肯定會想辦法,趁機讓天子脫離李、郭汜等人的掌控,離開長安這個戰亂之地!”
趙風知道,孟子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沒有一樣不是天命(決定),順從天命,接受的是正常的命運,因此懂天命的人不會站立在危牆下面。
盡力行道而死的,是正常的命運,犯罪受刑而死的,不是正常的命運。
簡單說,就是後世的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劉協是天子,自然是懂天命的人,所以不會待在長安之地。
否則,劉協就會繼續淪為,被李、郭汜等人囚禁的‘天子’。
趙風笑道:“正是這個道理。”
“既然保皇派,會想辦法讓陛下離開是非之地。”
“那麼,我們是不是能從中牟利呢?”
魯肅恍然大悟,對趙風行了一揖:“還是主公看的遠!”
趙風罷了罷手:“子敬就別學他人,來奉承我了。”
這事,趙風也只是根據後世映像,強行推測出來的。
別說魯肅不會了解,就連曹操、袁紹、袁術等人,那麼多謀士,照樣沒想到這種可能。
接著話鋒一轉:“陛下隨時可能會東遷。”
“那麼我們也需要,提前做好準備。”
“比如,我們到時候,應該派遣多少大軍,前去迎接陛下。”
“又應該派遣哪幾路大軍。”
魯肅對趙風行了一揖:“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