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那點點伎倆不堪一擊。我是女人,你的狐媚手段也無所施其技。現在,你還原意賴在這裡討人謙,找捱罵自取其辱嗎?”
話愈說愈難聽,泥菩薩也受不了。白妖狐紅潤的健康美麗面龐,氣得泛白現青了。
“該死的小潑賤,你死吧!”白妖狐怒叫,左掌猛然虛空拂出。
凜冽的勁氣似風濤,壓力遠及丈外,被激起的氣流急劇湧發,掌發勁及威力驚人。
蘇姑娘哼了一聲,不閃不避而且不退反進,右掌也虛撥,近身的風濤聲突然隱沒,勁流一洩而散,同時一步探出,左手五指半收,手臂像是突然增長了些,指尖閃電似的到了白妖狐高聳的酥胸前。半張的五指,顯然指向重要的穴位:玉堂、紫宮、左右期門。
如果手往上抬高八寸,就可以傷及五官。下沉八寸,可制神朗、分水、左右關門與太巳,甚至可制石門與左右天樞,全是可傷及內腑的穴道。
白妖狐大吃一驚,不僅速度駭人,指尖所先發的浴勁更直迫體內,衝擊護體神功的力道極為猛烈,被指霑體必定難逃大劫,本能的反應是急退丈外,仍感到胸腹的皮肌受震,有麻木的感覺。
一旁靜候結果的羅遠,也感到悚然心驚。
“你再不走,就後悔無及了。”蘇姑娘冷冷地說:“我知道你們宇內三狐,這次前來窮山惡水,目的是找機會劫取武道門所勒索的一千五百兩黃金。武道門樹大招風,真正的亡命敢於向武道門挑戰。你們宇內三狐不是真正的亡命,是已有成就的名人,何苦用名望和性命,作孤注一擲?你白妖狐不是沒見過一千五百兩黃金的。”
“我的事你少管。”白妖狐色厲內荏,不敢再逞強動手動腳。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蘇姑娘輕描談寫地接招反擊,把她的信心和勇氣,也輕描淡寫勾銷了。
“我知道你的事是甚麼。”蘇姑娘臉一沉,鳳目中冷電湛湛:“玉虛天師與天絕星,給你們兩千兩銀子,取這位羅遠和千手靈宮的命。別做白日夢了,你禁不起這位羅遠兄一擊。去找武道門的人吧!也許真可以把一千五百兩黃金搶到手。這兩千兩銀子,你毫無希望。”
羅遠又是一驚,蘇姑娘這一群男女,是有意向武道挑戰的,把沿途所發生的事故,已調查得一清二楚了,人手眾多訊息靈通,可能對他在途中的一切所作所為,作了深人的瞭解。
飛天蜈蚣對他並無所知,只知道他的姓名,所以其他的訊息,必定是金剛禪寺事故發生之後,他們便已著手調查他的行動所獲致的。這是說,他在金剛禪寺的作為,已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被千張秘密的調查網圍住了;控網的人,就是蘇姑娘這群實力驚人的男女高手。
千手靈官說得不錯,他已經介入了,不可能置身事外,這時想擺脫已來不及了。
擺脫不了就得挺起胸膛應付挑戰,情勢不由人。他略一相度形勢,定下了應付的妙方。
情勢變幻無常,他必需因應多變的情勢鎮定地應付。
白妖狐怒火又起,正要發作。不遠處的人叢中,出現另兩狐的身影,向她打手式,卻不走近聲援。
她瞪了蘇姑娘一眼,氣沖沖退至另一株大樹下旁觀。
羅遠邪笑著向她揮手錶示打招呼,她愣住了。
她並不知道羅遠在金剛禪寺,暗中救走千手靈官的事,雙方並沒照面,羅遠怎麼可能向她善意地打招呼用手式示意?
她終於用心打量這位可能是勁敵的大男人,沒來由地心跳加快了一倍,羅遠的某一種氣質吸引了她。女人如果用心打量某一個男人,便會在心理上產生各種不同的變化。而變化的中心,大多數脫不出飲食男女的範圍。她綽號稱妖狐,自然在飲食男女的範圍內打轉。
不論從任何角度看,羅遠都可以算是傑出的男人。
情不自禁地,她也嫣然一笑向羅遠舉手示意打招呼。
這情景落在蘇姑娘眼中,感受又是不同,認為他倆在眉來眼去你勾我搭,公然在大庭廣眾間調情。
“哼?”蘇姑娘忍不住冷哼,輪流瞥了兩人一眼。
“唷!你怎麼啦?”羅遠舉步接近,臉上的微笑帶有邪味:“你這位小姑娘真美,像一位小仙女,繃起臉生氣,依然流露出可愛的韻味。那是我的坐騎,馬包內有我全部家當。呵呵,你這位隨從像保護神,似乎有意打我這匹坐騎的主意呢!”
“不許嬉皮笑臉。”蘇姑娘繃著臉神色不友好,大概先入為主對他不滿:“你叫羅遠?”
羅遠的不滿神情也寫上臉上,這位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