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不算數的。”
“何必呢!羅兄……”
“你叫我甚麼?”羅遠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厲聲問。
“這……主人……”她失色發抖,被嚇了一大跳。
“這還差不多。”
“你知道我陰險狠毒,你得時時提防。把我們帶在身旁,你能睡得安枕嗎?”
羅遠一怔,突然感到問題嚴重,把這三個陰險狠毒的女人帶在身旁,他那能時時刻刻提防她們報復?用武力協迫她們就範,她們豈肯甘心?
就算她們沒有勇氣報復,潛逃決無困難。以目下的情勢來說,三頭狐分三方一竄,他只能追上一頭。走在一起她們逃的機會更多,在經過城鎮時,在大街上一叫嚷,他的麻煩大了。
就算一個普通的人,不是心甘情願追隨他,也可以輕而易舉把他擺脫,豈能寸步不離把對方看死?
“你們滾吧?”他揮手趕人:“把你們三個江湖豔婦浪女帶在身旁,影響我的英雄形象。我警告你們,離開我遠一點,日後再有任何對我不利的舉動,你們將後梅八輩子。給我滾吧!”
不等三狐有所表示,他一躍三丈如飛而去。
“糟?弄巧反拙了。”白妖狐跌腳叫。
“你弄甚麼巧?”靈狐訝然問。
“我只想說動他,不要擺出主人面孔逼我們,以後相處就可以自由自在,他卻乾脆放棄一走了之。沒有他在身旁,不但至瑞雲谷奪金無望,碰上老兇魔那些人,我們性命難保,真糟?這個混蛋男人,根本沒把我們看成女人,真是豈有此理,他生理定有毛病。”
“你算了吧,大姐。”靈狐不以為然:“我可不想被人當奴婢役使,不想生得賤找個主人來伺候。走吧!先遠離險境再說。”
一直在不遠處留意變化的蘇若男,也沒料到羅遠說走就走,大感意外,真沒科到羅遠不但放棄她,也放過美豔的宇內三狐。
“你們不是要到瑞雲谷,向武道門奪金嗎?”她高聲向三狐說:“這裡已經不宜留了,那些神秘的人物,不知為何在大寧集左近大舉活動,到底有何陰謀,何不提早趕往瑞雲谷潛伏候機?我們這就動身,何不結伴一起走?多幾個人聲勢也壯大些。”
“免了。”白妖狐不上當,斷然拒絕邀請:“老兇魔那些人,目的在活捉你,和你結伴同行,肯定會受到池魚之災。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走。”
宇內三狐並不笨,老兇魔那些人,出動時成群結隊,走在一起多她們三支劍,不過多死三個人而已,安全更無保障,那敢和蘇若男走在一起?
三狐一走,蘇若男也就急急離去。老兇魔的人,將很快趕來善後,再不走可就晚了,她實在惹不起老兇魔,禁受不起攝魂魔音的擺佈。
至瑞雲谷約有七十里左右,如果腳程加快些,一個時辰趕卅裡綽綽有餘,天黑時便可趕到。大寧集不宜再逗留,也沒有必要再留下,冒不必要的風險,這裡的事已用不著進一步偵查監視了。
蘇若男這六位男女隨從,有一半是新更換的。她的隨從經常更換,可知她的人手眾多,每一次行動展開,便更換幾個武功更高明些的人。那位曾經打了羅遠一枚毒針的男隨從,已經換走了,以免被羅遠認出,鐵定會被羅遠以牙還牙置於死地。
目下她的兩位貼身男女隨從,無疑是武功更高的,都是四十上下年紀,舉動沉著穩健,氣慨不凡的中年人,雖是隨從打扮,行家卻可看出兩人曾經化裝原容,有意隱起本來面目,扮隨從並不怎麼合乎身份。
“小姐,咱們恐怕脫不了身。”中年女隨從一面走一面說:“那小子一定是大搖大擺返回大寧集,老兇魔那群人不會注意他。附近一定有老兇魔的眼線留下監視,肯定會集中全力對付我們。小姐,老兇魔很可能猜出咱們的底細了。”
“我也懷疑他們得到了某些風聲。”蘇若男的憂慮寫在臉上,而且有點緊張:“所以,他們集中全力對付我們,而且似乎迫不及待。糟的是迄今為止,我們仍然查不出老兇魔這群人的底蘊。三姨,會不會與那群襲擊南天一劍的人有關。
“似乎他們無法扯在一起。”三姨的神情也呈現不安,一腳幾乎踏入一個狐穴身形不穩:“我們已獲得正確的口供,那群人確是一群雜亂組合,目的在南天一劍所攜帶的黃金,失敗後餘眾星散。而老兇魔這群人實力雄厚,晚到兩天,卻又不急於前往瑞雲谷,潛伏在這附近,向前來渾水摸魚的人不斷挑釁騷擾,甚至擄人殺人,行徑令人莫測高深。我們的實力最雄厚,老兇魔居然專挑上我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