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無雙玉郎折回,他從相反的方向逃走,豈不又被追及了?所以他定下心蟄伏如蟲。
久久,他躍登屋頂,發現三位同伴已經不見了,想必凶多吉少。
三位同伴跌落另一面的小巷,怎肯在原處等他?同伴一斷右腳一斷左手,只有一個是完好的,背了斷腳的人溜之大吉,斷手的人仍可一起逃命。
無雙玉郎無意下毒手,所以三個同伴保住了性命。
回到小街,在屋上便嗅到嗆鼻的石灰味,掩住口鼻跳落街心,只感到心向下沉。
除了石灰,一無所見。石灰上,留下拖曳的痕跡,雖在幽暗的街道。仍可看出是拖動人馬的痕跡。
“天哪!是什麼人在此向我們下毒手?用這種玩意偷襲,簡直就是下五門的賤貨。”他受不了餘灰的薰嗆,躍登屋頂咒罵:“難道說,是小賤人收買來的山賊!”
當然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無雙玉郎比他更不熟悉南陽城,哪有收買山賊的神通?恐怕想和一個地老鼠搭線也沒有門路。
他不敢多逗留,怕無雙玉郎折返找他。
方門主開始不安了,人已損失了三分之一。聽逃回的爪牙說出碰上了無雙玉郎,他激怒得暴跳加雷。等京華秀士逃回,他更是怒火沖天,狠狠地抽了京華秀士兩耳光,再一腳把京華秀士踢得摔出丈外。
司令人丟下部屬,離開輕舉妄動,導致部屬幾乎全軍覆沒,怎不該揍?
死的不是精銳,實力仍在,立即召開緊急會議,商議該用何種手段,找出設計襲擊他們的人來。在南陽他們應該沒有敵人,這些敵人是從何處冒出來的?
不能再胡亂打聽訊息,更不可再零星把人派出進行打擊活動了。
兩條線索亟需處理。這是他們所知道的線索。一是無雙玉郎的活動。這些用石灰布坦伏襲擊的人,可能是她請來的;一是白花蛇陳宗;如果不是他主謀,又是誰利用他的名義佈局?該可從他身上找出可循的脈絡,進一步追查,必有所獲。
白天在外行走,只要不遠離城廂,安全不會有問題,只須提防殺手暗殺,如不單獨走動,殺手是不易得逞的,並無太大的威脅。
至元妙觀不需經過城內,三個人乘坐騎,沿昨晚的繞城大道小馳,奔向陳家大宅。
只有三個人,不是興師問罪。
領隊的人仍是京華秀士,他是處理外務的負責人。一是左手掌仍纏了傷巾的攝魂天魔,這老兇魔是與江湖人士打交道的總領。另一個是身材特別壯實魁梧的大漢,是十大殺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