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的蘇若男。
這期間,他一直就在瑞雲村,與假武道門的人周旋,與京華秀士敷衍,對在谷內谷外活動的各路群雄,沒有任何接觸,見了面也不認識。
白妖狐他總算小有印象,但沒打過交道。
另一雙郎才女貌的年輕人,他也沒有印象。男的是五湖游龍,女的是天涯孤鳳。
臉色陰森的唯我天君康嘉,他最為熟悉,但不知來歷,也沒打過交道,只知這人曾經與幽具使者一群人,參予瑞雲村奪金之鬥,幾乎被攝魂天魔的人一網打盡,要是沒有羅遠及時出現,這些貪心的奪金人不會活到現在。
他扳鞍下馬,向後面的轎馬打出戒備的手式,牽著坐騎向前接近,已經知道這些人是衝他而來的,心中頗感不悅,這些奪金群雄沒有理由找他。
對蘇若男的出現,他頗感詫異。按理,蘇若男是羅遠的同伴,決不可能出面攔截找他的麻煩。
走近之後,才發現這七位男女,渾身汗水氣色並不佳,精力耗損得差不多了。
那位身材修偉,相貌堂堂的中年人,像是七男女的首腦,揹著手首先善意地向他頷合示意打招呼。
“諸位有何指教?”他在對方的神色上,沒發現敵意,心中一寬,態度也儘量保持友好。
“在下姓周。”中年人微笑一團和氣:“比諸位早出谷片刻,乘亂出谷走得匆忙。範兄後出大概更為順利,谷內的動靜怎樣了?”
“大舉窮搜八極雄鷹,他們忙得很,扼守谷口的人全進谷去了,所以順利。諸位也是乘亂出谷的,應該知道所發生的變故呀!”
“咱們是被大隊可怕的高手所逼,不得不見機悄然撤出的,只知瑞雲村中傳出殺聲,不知發生了何種變故。那些隱藏的高手全部出動了。咱們委實禁不起他們的切割,權衡利害,不得不撤出以免被他們圍殲。咱們是八極雄鷹的朋友,本來打算在谷內找他商量對策的,情勢的確險惡,只好先撤出再說。”
“諸位說是羅老弟的朋友,範某有點相信。”南天一劍的語氣,分明並不真的相信:“他已經將兇魔們引向內谷,情勢不明。你們去找他……”
“敵勢過強,咱們不能冒險再進去找他。那些最後出動的灰衣殺手十分可伯,刀槍不人武功駭人聽聞,咱們真找不出能和他們匹敵的人,冒險找了許久,一直無法碰上羅老弟商量對策。”
“我的確不知道村外所發生的事。”南天一劍並不真正信任這些人,不便將受到羅遠協助的事說出:“不能再在村子裡逗留,乘機脫身必須儘快遠走。”
“範兄還認為那些綁架彭少爺的人,是武道門的陰陽使者一群綁匪?”
“當然無法斷定,僅存疑而已。”
“你會號召南天群雄,向武道門了斷嗎?”
“日後的事,誰知道呢?”
“那些人冒充武道門作案。”
“以後會水落石出的。”南天一劍不便多說。
“仍然存疑?”
“不錯。”
“看著我。”姓周的沉聲說。
“咦!你……”南天一劍一驚,弄不清對方為何突然神色急變。
“看看我是誰。”
姓周的手一舉,拂過頭面,大袖抬起移開時,原來的面孔不見了,換了一張色彩鮮明的陰陽臉。
“陰陽使者周大年。”南天一劍訝然驚呼。
“正是區區在下。與你打交道那位假陰陽使者,不同的是:那傢伙的臉是用黑白油彩畫繪的。”
“你……你的陰陽臉的確不發光亮……”
大袖再次一抖一抬一拂,陰陽面孔突然失蹤,換上一張大花臉,像一頭怪獸。
再抬三抬,共換了四張完全不同的面孔。最後的一抬一拂,回覆本來面目。每一次換面孔,都在一抬一拂之下完成。
接著陰風乍起,滿天閃爍流動著若有若無的奇光,風聲颯颯中隱約異聲四起,突然又萬籟俱寂,陽光刺耳,一切已經消失遠去。
“範兄相信那個陰陽使者是假的了,可以澄清不是武道門做的案嗎?”陰陽使者笑問。
“羅小哥已經完全證實了,與貴門無關。”南天一劍疑團盡消:“難怪蘇姑娘急切為貴門分辨,原來她是貴門的人。”
“除了唯我天君康老兄,與及白姑娘之外,都是本門的人。”陰陽使者伸手向同伴擺手表示引介:“康老兄與白姑娘所提供的訊息,已由本門的人證實,他們是京都人人畏如毒蛇猛獸的九幽門,門主是方九幽,平時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