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公主的婚約已定……”
“歐陽晨與公主無緣,請皇上收回婚約吧。”
藍宇軒看著歐陽晨那又憔悴又難過的面容,只能認定亦暖不是被他擄走的,否則已有婚約的他為何不交出亦暖娶回去呢?難道他是怕我反悔嗎?堂堂一國之主又何會出爾反爾呢?他知道亦暖被人擄走了嗎?最好還是不知道為好吧。
歐陽晨走了,默默的走了,很靜的走了,和來時一樣帶著他的四個隨從走了。
七日後劉公公呈上飛鴿傳來的紙條。紙條上寫著:一切正常,無他人。藍宇軒抱著一絲希望讓人跟蹤歐陽晨到了宣國,至歐陽晨回宮也沒出現其他人。那麼,他的亦暖到底被誰人擄走了。
厲子風依然瘋狂的找著,漫無目的的找著……直到他的爹孃回府。
歐陽晨回國面見父王,得知藍國暖語公主失蹤,此事也無可奈何。看兒子憔悴的樣子也自是喜歡那位暖語公主的吧?這樣也就放心了一些。和親聯邦之事只能過些時日再提了。
厲夫人中蛇毒
厲淳和夫人劉若素在外遊玩了四月有餘,在回府的路途中游山玩水,卻接到飛鴿傳書,阿青在信中寫道:家有事,望老爺夫人速回。厲淳和夫人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卻是很高興的放棄遊玩加緊形成趕回家。其中還有一個原因。
這日,陽光明媚,厲淳遣散隨從與夫人沿河散步。河邊茂密的森林,林間還有很多花兒很是美麗,蝴蝶在花叢中飛舞著。劉若素高興的指著林間說:“老爺還可曾記得我們初識之時?”
“記得,那時你在花叢中撲蝶。”厲淳回想著,溫柔的笑著。
“若素還想去撲蝶,樹林裡的花叢中。”
“那走吧。”
劉若素現年已有40了,但看上去卻不到三十,臉上有的是知足與幸福,但眉眼中還有少女的頑皮與可愛。厲淳跟著夫人在林間穿來穿去。若素一隻蝴蝶也沒有捉到。這也正是當初他對少女時的她印象深刻的原因。她只是歡快的追著碟,伸手去抓,但是絕對不會抓住。
她說:“蝴蝶之所以美麗讓人心動,那是因著她的翩翩飛舞。若素怎忍心呢?”
樹林深處,迴響著厲夫人的鶯鶯笑聲,厲淳看得出神。
劉若素看見了兩隻翩翩飛舞的蝴蝶,它們雙宿雙飛,好不唯美。靜靜的站在原地,眼睛跟隨著這兩隻美麗相愛的蝴蝶。
只聽啊的一聲,厲淳慌忙趕到夫人身邊。劉若素坐倒在地,雙手捂著腳踝,眼淚噙滿眼睛。
厲淳慌忙掰開她的雙手檢視,兩個小洞一樣的傷口,正往外冒著點點血滴。只見傷口之處迅速紅腫起來,有些發烏,劉若素的眼神已有些迷濛空洞。
厲淳立刻低頭要去吸出蛇毒,劉若素無力但堅定的說道:“老爺,不可,否則若素寧死!”
厲淳深知劉若素說到做到,只好用雙手使勁擠著傷處。劉若素咬著牙不肯叫出來,只一瞬間昏迷過去。
“若素,若素,若素你醒醒。”
這時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女子慌忙走過來,放下手裡提得籃子道:“這位老爺,夫人中了很深的蛇毒。讓水櫻來。”
可憐水櫻喪父
水櫻仔細看看傷口,中毒很深了,必須馬上吸出蛇毒。水櫻沒有絲毫猶豫的用嘴吸著傷處,使勁吸著毒素,然後很快的吐到一邊。
“姑娘,萬萬不可呀,危險。”
“放心吧,我從小就住在山裡,對這些自是懂的。”水櫻吐出剛吸出的發黑的毒血道。
“可是太危險了。”
水櫻沒有理他,時間不等人的,況且她的老父親還病在家中等她快回去照顧呢。
等吸出鮮紅的血的時候,水櫻掏出手帕擦擦嘴,又趕緊用帶的水漱漱口。
“老爺,水櫻要回家了。夫人需要照料,用我幫忙嗎?”
“那麻煩姑娘了。”厲淳想報答一下這個姑娘,況且夫人確實需要了解蛇毒的人照顧。
厲淳抱著夫人跟隨水櫻去了她家。
山腳下一個簡陋的院子,院裡只有三間小木屋,屋頂是茅草搭的。院子裡跑著雞鴨鵝。沒有見著他人。
水櫻推開木門,說是門其實也就只有半人高,木樁圍成的柵欄就算是牆了,也是為了圈住家禽吧。
“爹,我回來了。”水櫻對著屋子大聲喊著,又回頭請厲淳進去,不好意思的說:“家裡太簡陋了些,讓老爺受罪了。”
“姑娘客氣了,多謝姑娘相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