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本就是世家公子出身,對於交際人脈之事本也極為熱衷,只是原先修煉太過勤奮,入門幾年來恐怕出洞府的次數也是寥寥可數,如今奪得練氣第一人之名,倒也沒有挪揄,毫不猶豫的就和眾人大肆宴飲起來。
那幾名築基修士自然和薛雲談的最多,又因他們本就在之前比鬥之前或多或少的提示幫助過薛雲,氣氛倒也是其樂融融。甚至周圍更有一些天分極高,但修為尚淺,又或是在宗門內有著不弱背景的練氣弟子,也隨著薛雲推杯換盞。
“唉,略微玩樂這幾日就該回去衝關了,更是要解決玉佩的問題。”薛雲雖然表面上有說有笑,但心中自然還因神秘玉佩當時的禁錮修為之事鬱悶不已的。
“薛師弟築基也就是一年內的事情了,到時候還望師弟多家提攜提攜。”說話的正是那幾名築基修士中的一名老者,修為已然築基後期,但看起樣子便知,恐怕此生難以結丹了。
“師兄氣運無與倫比,服食納靈草一事門內弟子誰人不知?就算家祖身為元嬰長老也曾說過此事哪怕各位長老之間也是津津樂道的。”又是一名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女,媚眼如絲的對薛雲說道,更是話語間身體向薛雲靠近了不少。
雖然這少女倒也是樣貌清麗,但薛雲見過寒霜那般的絕世女子,自然不會真的被其魅惑分毫的,畢竟單說那嫵媚之意,這少女又怎能和有著幻瞳天賦的白卿卿白程程姐妹相比呢。
而且在薛雲道心增幅神識之力下,更是隱隱感覺到當時寒霜恐怕並非其真面目的,薛雲年紀正是情竇初開之時,雖說自己也是有自知之明恐怕距離那神秘的寒霜相差甚遠,但卻也不禁暗自臆想寒霜有著一副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了。當然薛雲也是這般想想而已,若真說對寒霜動情,只因那一面之緣,自然是絕無可能的。
筵席之上自然眾人一片歡聲笑語,眾人也都圍繞著薛雲,各種奉迎之意表現的溢於言表,薛雲雖是世家公子,但從小父親教導其經商之道,自然早就告知其對人不能表面視之,表裡不一之徒大有人在,因此薛雲雖說聽得也很是受用,但也並未放在心上。
幾個時辰後,終於曲終人散,那幾位築基修士也是一一告辭,薛雲也不倨傲怠慢,對這幾人也很是客氣,也使得那幾人更是堅定了等薛雲築基跟隨其身邊之意。
薛雲見已然沒有外人,也是渾身靈力環繞之下,驅散了之前飲宴之時帶來的些許醉意,召出清玄劍,身形一閃的踏在其上,御劍回洞府去了。
“師弟果然好手段,並沒有讓我失望,秘境半年後開啟,這段時間還望師弟好好修煉,到時若幫我辦成一事,自然會有師弟許多好處。”薛雲剛一回到洞府,便見一道傳音符漂浮在洞府門口,被洞府禁制攔了下來,伸手抓來神識一觀之下,其內便傳來了寒霜的聲音。
薛雲輕嘆一聲,內心倍感無奈,畢竟按其師尊張琦所說,恐怕這寒霜身份之大,就算沒有好處,秘境中也必然要為其辦事的,但好歹看其也並非什麼驕縱之女,應該也會說到做到的。
自然這種被動的方式薛雲自然極其厭惡,但此事他也只能無奈如此,當即又是嘆了口氣,便右手打出一道法決,洞府大門隨即開啟,他便走了進去。
洞府之內,薛雲盤膝坐在地上,手中打量著手中神秘玉佩。
“竟無論怎樣都毫無反應,這讓我如何解決那禁錮修為的問題?灌靈倒是正常。。。。。。可若不解決此事,簡直寢食難安。”薛雲眉頭微微皺起,不禁一陣的心煩意亂起來,他各種方法試驗了幾個時辰之久,玉佩竟然毫無反應,就好似其掌握變成無極鼎法決之前之時,猶如凡物,術法沒有絲毫作用一般。
薛雲氣急敗壞的對這玉佩一陣踩踏,又是數道葉刀轟擊而去,卻別說痕跡,連一絲灰塵都無法在其上留下。
“你跟我一起出生結果還不聽話!”薛雲於洞府內已然無奈,這一陣子的折騰也讓薛雲洞府時不時發出“轟轟”的聲音。
“薛師兄不愧是第一天驕,剛回到洞府內便如此勤奮的修煉術法!”
“何止,雖然薛師兄比我們小上一兩歲,可卻當真是英俊出塵,若是以後能做其侍妾,那我在宗門內大概也能更好地修行了,到時候誰人敢惹?”一容貌姣好的練氣女修輕笑說道,一副對薛雲無比仰慕之意。
薛雲自然全神貫注的觀察著那玉佩,自然對外界絲毫不知的,但這幾個時辰也是讓其精疲力盡了,鬱悶之下,索性倒在床上大睡起來。
足足睡了兩天兩夜,薛雲方才甦醒,將數日來比斗的疲憊一掃而光,精氣完足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