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踏一道金色劍光從住所中閃動下來到了凌謀前方,目中含著冷漠之意,更是其身上一股在凌謀看來極其恐怖的劍意漸漸崛起。
薛雲性格雖非冷漠嗜殺之人,但眼前凌謀乃是百日挑戰中第一個來臨之人,因此若是不殺此人恐怕難以對他人形成震懾,這樣下去若是每日都有人挑戰,那即便以其心智也根本難以支撐下去。
畢竟人的意志也是有限的,要是百日中每天都如此激鬥,那消耗的心神也足以讓其在戰鬥之中實力大減,進而真的有可能被人戰勝的。因此在薛雲想來,必須要殺人立威才行,而眼前的凌謀無疑就是送上門的。
“真是讓人頭疼,這凌謀未免太過沒有腦子了點,雖然有些實力可竟如此自負,看來我們碧波堂又要損失一名極強的築基殺子了。”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之上,尚衡子面帶鬱悶之色,右手狠狠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看向凌謀與薛雲交戰之地口中嘆道。
在其身旁,不知何時千陽書生何時來到,雖然目中也帶著可惜之色看向凌謀,但卻並未言語。
“沒想到剛帶我這弟子來,就能看到如此好戲,千陽,你這裡想必接下來一段時間都會很是熱鬧了。”就在此時,一個爽朗的男子笑聲傳來,不禁讓千陽書生以及尚衡子二人抬頭向遠處看去。
只見一個身穿錦袍,滿臉橫肉的肥胖中年男子,頭戴紫金頭冠,一副仿若世俗員外的打扮。而在其身旁,與其搭乘一朵黑雲飛掠而來的則是一個面帶冷傲之色,右手把玩著一柄泛著綠光的飛刀的頭戴銀色面具的青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氣息四平八穩,仿若猶如泰山一般厚重,更是渾身上下一股元嬰後期的氣勢顯露無疑,分明是一名與千陽書生修為相差彷彿的大修士。其正是華門七堂之中龍炎堂的堂主礬山子,至於那跟隨他的青年男子,則是華門築基弟子中赫赫有名的築基殺子敖森。
“既然礬山道友有如此雅興看戲,那就看下去好了。”千陽書生嘴角流露一絲淡笑,口中似毫不在意的說道。
礬山子聽千陽書生此話說出,心中不禁有一絲不安。其本因為他掌控的龍炎堂與這碧波堂相距不遠,因此想要搶在真正的幾名華門絕頂築基天驕到來之前,讓自己的弟子敖森將這傳承殺子打敗,可如今一看,似事情果然沒那麼容易。
雖然他也為此準備了幾件寶物,但所謂挑戰自然不可能允許使用超出修士能力範圍外之物,否則他倒是巴不得想封印自己的全力一擊,讓敖森直接滅殺薛雲。
“看來那人能成為傳承殺子絕不是那麼簡單,你看那凌謀,竟然被完全壓制一般,看來即便你有我幫你煉製的那靈器,也恐怕要陷入苦戰了。”礬山子雙眼一眯,看向那此時戰局當中被薛雲打的節節敗退,只能招架卻根本無法還擊的凌謀,嘴唇微動的對站在身旁的敖森傳音道。
“師尊所言不錯,恐怕有了那靈器,我戰這凌謀也不會如此輕鬆,但他們同為劍修,既然那方稍強一些,一直一路壓制倒也是情理之中,若換了我想必那傳承殺子反倒不一定如此輕鬆了。”敖森聞言面色微變,但口中卻仍舊毫不示弱的說道。
此時此刻,薛雲目中帶著一抹冰寒,既然為了目的必須要斬殺此人,他也不再猶豫,全身劍意澎湃間全身上下被一陣金光籠罩,雙手各握一把金色飛劍,身形極快,步步逼近般剎那便是數劍擊出,金光閃動間那凌謀冷汗不斷留下,似已然支撐不住一般。
在於薛雲鬥法過程中,他除了剛開始那一擊之外,便再也沒有能夠主動出哪怕一招,一直都只能被動的迎擊,而如此一來他不光面臨著薛雲那恐怖的讓他感到窒息的劍意,更是自己的氣勢不斷削弱,而薛雲則是愈加強悍!
“不可能,怎麼可能修出你這般可怕劍意!”凌謀面帶驚恐之色,不斷抵擋退後間口中更是驚撥出口,雙眼已然滿是血絲。而身上更是狼狽不堪,一道道在激鬥當中被薛雲體表逸散而出的天罡劍氣劃出的傷口清晰可見,更是鮮血都來不及止住,其退後的一路,鮮血越來越多,彷彿已然成為一條血路。
這凌謀並不知道薛雲的劍意本不是如此,而是在鬥法中吞噬過其他劍修的劍意,因此如今才這般強悍。若是過去薛雲沒有吞噬過其他修士的劍意,那麼如今雖然仍能壓制凌謀,但卻絕不會造成如此大的壓迫。
這一幕,已然深深震驚了被這挑戰吸引而來的碧波堂殺子,更是就連結丹初中期殺子看向薛雲之時都目中隱藏著忌憚之色。
而那與其師尊礬山子一同到來的敖森,雖然口中仍是好強,但心中卻也是心生忐忑,看著與自己實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