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肖婼致指著赫連昊羽那陰沉的臉色,繼續道:
“就算夜是個男ji妓,也比你這個上了幾百個女人的種馬強。那你跟他比,我都覺得髒了他。”
“肖婼致,你......”
“赫連昊羽,別老是拿你王爺的身份出來,你看不起我們下層人,我們也不見得看得起你,除了這個王爺的身份,你並不比我們高尚多少。”
“肖婼致!”
“真是狗咬呂洞賓,人家好心好意給你配藥,還要受到你的侮辱......”
臉上因為火氣而泛紅,她將手中的藥塞到了赫連昊羽手上,繼續道:
“這藥反正我已經送給你了,你要就拿去,不要就扔掉!”
說著,狠狠地瞪了赫連昊羽一眼,轉身跑出了王府。
越想,心裡就越火大。
“混蛋!混蛋!”
她走在大街上,發洩似的怒罵道。
王府內,赫連昊羽黑著臉,抓著手中的藥瓶,額上青筋凸顯!
誰都不準提赫連昊羽。
王府內,赫連昊羽黑著臉,抓著手中的藥瓶,額上青筋凸顯!
“該死的,天天是那個夜,你為什麼就不想想本王!!!”
他暴怒著高高揚起手中的藥瓶,準備砸下!
可還是在鬆手的瞬間,伸手快速接住了藥。
看著那藥瓶,他越看就越覺得礙眼!
“管家!!!”
“王爺!”
見赫連昊羽叫他,徐伯終於回了神。
唉,王爺還是鬥不過王妃那張嘴。
那傢伙,吵架可真厲害。
徐伯在心裡嘆道。
跟著,蜷著身子走到了赫連昊羽面前,等著他開口。
卻見他帶著怒氣地將手中的藥塞到他手上,帶著不自然的眼神,開口道:
“把這鬼東西拿到本王房裡去,本王不想看到它。”
落下這話,便怒氣衝衝地出了王府。
而他此時的背影,讓徐伯看著,竟帶著孩子般賭氣得幼稚。
看著手中赫連昊羽塞到他手中的藥瓶,他輕聲自語道:
“王爺要是覺得礙眼,扔掉就可以了,為什麼要拿回房間呢?”
想了想,他還是有些無奈地笑了起來:
“王爺他還是不想讓王妃生氣呢......”
從那天之後,肖婼致就不許任何人在她面前提到“赫連昊羽”這四個字。
包括夜雲洛也一樣!
誰提到赫連昊羽,她就跟誰急。
“赫連昊羽”這四個字,從此以後,在她心裡就跟“敵人”劃上等號了。
她再也不管他是否為她捱了三百鞭子。
總之,她已經送藥給他了,是他自己不要的,這可怪不了她。
在水之湄——
“小婼,你還在生赫連昊羽的氣?”
夜雲洛坐在肖婼致面前,還是像以前一樣,慢條斯理地喝著茶,下著圍棋。
而肖婼致拿起黑子準備落子的瞬間,因為聽到夜雲洛提到赫連昊羽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抬眸看著夜雲洛,她板起了面孔。
他也希望自己只是個男妓而已。
抬眸看著夜雲洛,她板起了面孔。
沉聲道:“如果你再提那個混球,我就讓你去接客。不但賣藝,還賣身!”
她沒好氣地瞥了夜雲洛一眼,卻見夜雲洛的臉色僵硬了一下。
跟著,便輕笑出聲。
他的笑容,還是像肖婼致印象中那麼好看。
他以為,他不會再笑了。
可是面對她,他總是會情不自禁地為她展露笑容。
“看來赫連昊羽真的讓你生了很大的氣呢。”
他雖然臉上帶笑,可心裡還是有些難受。
知道肖婼致是因為他才生赫連昊羽的氣,可他也明白,小婼對他的維護無關情愛,只是出於朋友。
“豈止是很大的氣,我真後悔那天去給他送藥。”
氣得咬牙切齒,她落子的動作都有些大了。
“算了,彆氣了。”
夜雲洛也沒有多說什麼,將手中的白子放到了棋盤上。
“夜,你不能這樣好說話,他罵你是男ji妓,反正我聽著就是不舒服,他以為自己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