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說了句:“我好著呢!”
“怎麼個好法?說來給哥哥聽聽,讓哥哥替你分享點!”
“說吧!你想聽哪一段?”
“菲菲,哥想求你點事兒。”
“說吧!只要妹能幫你,絕不推辭!”
“你能不能借我點錢?”苟壯壯顯得唯唯諾諾。
“多少?”
“十萬吧!”
“這麼多啊?恐怕有些困難。你用那麼多錢做什麼?”
“哥有急用。要不然少點也行。”
苟菲菲開啟自己的手袋,從裡面拿出一張卡遞給苟壯壯,說道:
“這張卡里面還有一萬多塊錢,你先拿去用,剩下的我回頭再給你想辦法。”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28節 傷痕累累
傷痕累累的牛曉邊已經好幾天沒有邁出自己的家門了。他不得不實實在在地待在自己家裡自己給自己療傷。他的的確確是在給自己療傷。
那夜他從墓地膽顫心驚一瘸一拐地把自己折騰到公路邊上的時候,渾身的汗水已經把裡裡外外的衣服整個浸透,連他自己都沒弄明白是被嚇的還是累的。他一屁股癱坐在路邊的地上再也沒力氣起來了。
公路上來來去去過往的車輛倒是不少,他懶得伸手去攔,因為他明白攔了也是白攔,這年頭好心的人不是太多,有車的好心人就更少了,即使碰見個好心的開車的,人家又未必會助人為樂,就算有願意助人為樂的好心的開車的人,人家又未必有那個膽量,不晌不夜的從墓地裡冒出個人來攔車,沒有點膽量誰敢載你呀!牛曉邊粗略估摸了一下,自己攔車成功的機率基本為零。
牛曉邊心想要是雷鋒叔叔還活著該有多好啊!雷鋒叔叔看到自己這個樣子肯定會停下車噓寒問暖一番然後把自己背到他的車上去。雷鋒叔叔還會開他的卡車嗎?雷鋒怎麼會死呢?真是怪事,那麼多該死的人不死而不該死的人卻……牛曉邊在呢喃中漸漸睡去……
牛曉邊迷迷糊糊睡醒的時候天已大亮,就在他揉著眼裡的吃模糊打著哈欠想伸個懶腰的時候,幾個嘰嘰喳喳忙著去上學的孩子走到他跟前,將幾枚硬幣丟到他面前,然後一臉驕傲和自豪地跑開了。
牛曉邊將硬幣撿起來揣進口袋,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攔了輛計程車,結束了這次不愉快的一夜遊,回到了他那個並不溫暖的家。
……
此時此刻的牛曉邊已經沒有了怨,全成了恨。他雖然待在家裡,但鬥志不減,只不過暫時喪失了戰鬥力擺了。
牛曉邊把臉伸到穿衣鏡前,手裡拿一根酒精棉球,小心翼翼地描著臉上的幾道抓痕,然後再重新換一支碘酒棉球,對著自己的眼圈畫著,其動作已操練得相當嫻熟,猶如一位上了客人的小姐在出臺前忙著給自己化妝。他臉上的抓痕已經結疤,眼圈的青紫在逐漸褪色。
做完了這一切,牛曉邊又拿出半瓶高度白酒,往一隻小碗裡倒一些,用打火機將碗裡的白酒點燃,然後用手蘸著燃燒的白酒,往自己的腳踝上抹去,碗裡、手上、腳踝上的火苗同時在燃燒,烤得牛曉邊不停地往嘴裡吸冷氣。他的腳踝腫脹著,行走困難,步履維艱。
“很疼嗎?好些了沒有?”朱麗欣走到牛曉邊跟前,用關切的口氣問道。
牛曉邊大吃一驚,用眨巴著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朱麗欣,沒有發現她的表情有諸如虛情假意兔死狐悲之類的成分,猶如他當初沒有發現朱麗欣除了自己還會與別的男人有一腿那樣。
第29節 苦中作樂
“哦!不疼,一點也不疼!會好的,終歸會好的!”牛曉邊像是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語。
“能會不疼嗎?”朱麗欣上前去撫摸著牛曉邊的腳踝,“你看看都腫成什麼樣子了?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那倒不用,我沒那麼嬌貴。”牛曉邊一邊說話一邊繼續著自己的療傷活動。
“這種土方能治傷嗎?”
“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最管用!再說了,這算什麼傷啊!”牛曉邊意味深長地說道。
“聽話好不好!去醫院吧!我陪你去!”朱麗欣似乎沒有聽出牛曉邊的話外音,繼續著她的關心與愛護,且顯得溫柔十足。
這次的牛曉邊已經給自己設定了防火牆。他時刻在告誡自己,來自朱麗欣的關心愛護以及溫柔,對自己絕對不是慰藉,而是考驗。朱麗欣突然而至的態度大轉變,也許預示著她的陰謀即將升級,抑或新的陰謀正在醞釀,不久就要拉開帷幕。
牛曉邊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