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著:“知道錯了就趕緊賠罪,喝酒喝酒,少廢話!”
我曾經想過,如果我和宋樂天結婚,一定把兩個班的同學都叫上,到時候他們怎麼開玩笑怎麼鬧都行,反正那時候我是宋樂天的老婆了,我不在乎。相反的,他們要是不鬧不開玩笑,我倒覺得不自在了。可今天,他們跟我開這種玩笑只會讓我憤怒。我從來沒像今天這麼生氣過,我覺得我心口上那道傷疤裂開了,汩汩地流血,就好像當初我手臂上的傷一樣。手上的傷能治,可心上的傷怎麼治?
這時候劉翰舟說話了:“你個臭小子,人家要知道刑警學院教出你這麼個敗類學生,那刑警學院以後就沒人去了!就你這樣兒的,對得起‘人民警察’這幾個響噹噹的大字兒嗎?”這話聽著真熟悉啊!哦,對了,這是當年我說劉翰舟的話——你這樣兒的,對得起“人民教師”這幾個響噹噹的大字兒嗎?“以後千萬不能把你分到掃黃組去,要不你還不墮落得比薩斜塔上扔下來的鐵球兒還快啊?”劉翰舟故意把“比薩”說成“披薩”,話音剛落,大傢伙 “哄”地笑開了。
我也笑了。劉翰舟真是個好老師,他總能成功地把大家的注意力從一個地方轉移到另一個地方,就好像當年我們上高中的時候,他總是能讓我們心甘情願地念書寫字而不去注意窗外的籃球賽或者美女如雲的體操隊訓練。
正笑著,包房的門“咣噹”一聲被撞開,大牛氣喘吁吁地衝進來,一把拉住宋樂天,“你趕緊跟我走!”
“怎麼著大牛?遲到了就遲到了,不自罰三杯也就算了,你還想把樂天兒拽走啊?”
大牛扭頭極其不自然地一笑,“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