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跟頭,落在丈餘外穩住身形,道:“滿座衣冠似雪,這個仇老夫記下了。”
言罷,絕塵而去。
沈虎禪呆了半響,一張口“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適才,那老人的“朝天棍法”的棍氣,醞釀在沈虎禪的胸腹部,由於離五臟六腑太近,餘威已經傷了沈虎禪,再加上他重傷未全愈,傷上加傷。
沈虎禪向左右抱拳道:“多謝兩位援手。”原來,鐵手見將軍現身,便救走賴笑娥,助其療傷,鐵手什麼樣的內力,片刻功夫幫賴笑娥療傷完畢,正好見沈虎禪遇險,馬上出手相救。
這時,後邊突然閃現出一隊人馬,為首一人,手持兜羅,正是“兜羅寶傘”王龍溪,後面青衣小嬌,將軍坐在裡面。
原來,將軍與二十六人軍告別,眷戀之情不一一言表。
王龍溪也率部趕到,正欲護衛將軍回將軍府時,突然斥候來報,說沈虎禪在前方遇阻,便來觀陣。
鐵手見狀,不欲與將軍照面,隱入暗中。賴笑娥一肚子氣,就立在當地未動。她見將軍來到近前,一臉偽笑,故意道:“沈虎禪,你以身負重傷,萬人敵之事宜從長計議。”
將軍見了賴笑娥,覺得尷尬,聽賴笑娥這麼說,也隨聲附和道:“對,也不急這幾日,跟我回府休養休養再說。”
沈虎禪看了一眼王龍溪,王龍溪心下道:兄弟呀兄弟,你不去殺萬人敵就算了,可別害我。他害怕沈虎禪推自己代替他去跟萬人敵以硬碰硬。
沈虎禪道:“將軍,賴大姐,好意心領,但萬人敵身邊高手如雲,接近他已經是非常難事,他本身又是武功卓絕,的不世高手,殺他太難,今日一戰,他已經被將軍所傷,此時不殺,更待何時!否者,我怎麼對得起他老人家。”
聽到此處,王龍溪才把心放到肚子裡,殺萬人敵,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只有沈虎禪這個瘋子才敢。
楚衣辭聽了,心中一動:“沈虎禪對我忠心耿耿,我怎麼一直對他疑心。”
楚衣辭和王龍溪說的是將軍,但卻料不到沈虎禪說的是卻是另一個人。
賴笑娥斜了一眼楚衣辭道:“鐵將軍得勢之勢,何嘗不是飛揚跋扈,橫行武林。”
楚衣辭笑道:“賴姑娘說笑了,我‘鐵劍門’上上下下對‘桃花社’眾位英雄莫不是景仰萬分,怎敢得罪賴姑娘,適才之事是萬人敵搞的鬼,姑娘可不要怪罪在下,只是虎禪已經負傷,殺萬人敵之事緩緩再說,你說呢,虎禪?”
話雖這麼說,但明眼人都能聽出內中含義。
沈虎禪仰天大笑道:“我沈虎禪出道以來,十三歲刺殺革動地,十四歲殺江方寸,十五歲殺省無名,蕩盡家仇,身經百戰從不言敗,將軍放心,此等小傷,豈可阻我殺敵之路,將軍請回,我此去一定拿萬人敵的人頭回去向將軍覆命。”
鐵劍將軍聽罷心頭大慰道:“虎禪此去一定成功,我將帥鐵劍門上下恭迎少俠,到時候,我老了,楚杏兒也該有人管管了。”說著,他疲憊之意盡顯,是的,像鐵將軍這樣身份的人物,早已不用刀頭添血,近身肉搏了,但世上總有一些戰役需要自己去戰,總有一些困難需要自己去克服,就像今天。
沈虎禪道:“王總瓢把子,請您護送將軍回去。”
王龍溪道:“聽兄弟一番話,老哥慚愧。”
沈虎禪道:“王總瓢把子,此話差矣,你我位置不同,使命不一,不可同一而論。”
說著,過來一青衣小轎,楚衣辭不再客氣,向賴笑娥一拱手鑽進轎子,在王龍溪的擁護下,逶迤而走。
賴笑娥低聲道:“這麼小的轎子,低調了啊。老狐狸”。
沈虎禪道:“賴大姐不要生氣,我們七大高手歃血為盟,誓要剪除權奸,。。。。。。”。
賴笑娥打斷道:“就是要除魔衛道也要論個緩急,你身負重傷,怎麼可以再去殺萬人敵”。
這時,鐵手見鐵將軍一行走的遠了,也獻身出來說:“賴當家說的對,不急於一時。”
沈虎禪道:“賴大姐有所不知,近日來,蔡奸相在京師武林鬥爭中屢居下風,急要把萬人敵的勢力調往京城,同時,又欲啟用楚衣辭的後臺曾布,如果啟用曾布,那麼鐵將軍和萬人敵必然議和,那時候,就是楚衣辭不同萬人敵聯手,只是把萬人敵的勢力調往京師,那就很不好辦了。所以,我就是在兩大勢力之間先滅掉一個,如果運氣好的話,還可以使他們互相消耗,一舉消除危害江湖多年的兩大惡勢力。”
鐵手沉吟道:“蔡京想啟用曾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