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瘋了。”淳于越喝斥起來,向秦始皇請罪,道:“皇上。請怒淳于敷無禮之罪。皇上請放心,淳于越一定好好管教。”
這話的確是太放肆了,就是淳于珏也是為他擔心。哪裡知道秦始皇卻道:“管教什麼?管教成你那樣,趨循有禮。梭梭角角都沒有了,哪裡還有趣。淳于巔,誰給你取的名字,如此枉傲?”
淳于顛張嘴就來,道:“黃帝號軒棘。堯帝號陶唐,舜帝號有虞。巔家號淳于。”
太瘋了,趙高嚇得臉色都白了。額頭上不住滲出冷汗。淳于越更慘。不住用手襪冷汗。
淳于珏也擔心道:“二叔,不許胡說。”只有周衝不動聲色。靜觀其變。
讓眾人想不到的是,秦始於先是用手指著淳于巔。繼而哈哈大笑。很是歡暢。笑過才道:“好你個淳于簸,你居然敢與黃帝堯舜相提並論。照你這麼說,聯這個始皇帝你也是不放在眼裡了?”
淳于越忙為淳于巔開脫道:“皇上,二弟不是這個意思。二弟的意思是毗”急切間也知道該如何說話,忙向周衝使眼色,要周衝來解困,沒想到周衝笑吟吟地看戲,一點也不擔心,淳于越氣得真想不要周衝這個女婿了。
淳于巔脫口道:“皇上是天子,巔家是呆子。皇上治天下,巔家只養驢。”
其實,秦始皇心裡對淳于敷很是欣賞,臉上卻故意一沉,喝道:“好你個淳于炭,居然敢罵聯。”
淳于越葉縫一聲跪下,向秦始皇鄧頭道:“皇上。請皇上饒了二弟,臣不願要這個博士。”
秦始皇盯著淳于越道:“淳于越,你以為大秦的官是破爛,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淳于越急得不行。有點語無倫次,道:“皇上,臣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
“行行行了,起來吧。”秦始皇有點不耐煩,道:“你求地是哪門子地情?聽話要聽完了再說。告訴你吧,淳于巔是巔枉了些。不過裳得伶俐,聯喜歡他。”對周衝道:“周先生啊。你真有福氣,不僅有漂亮的媳婦陪著,還有如此伶俐的人陪你說話解悶,聯可就慘了,累了,煩了,連個說笑話地人都找不到。”
東方朔說話幽默風趣,在那些讀書人眼裡很不正經。漢武大帝卻欣賞他。原因就在於處理政事累了,可以聽他說說笑話。逗一樂,放鬆放鬆,皇帝也是人嘛,也需要休息。秦始皇這話是掏心窩子的話,周衝道:“皇上要是欣賞二叔,也可以叫二叔隨侍左右,皇上就可以聽二叔說話了。”
秦始皇還沒有說話,淳于越就忙道:“不可,不可,萬萬不可。皇上,二弟癲狂之人。不能隨侍君側,鞏有辱聖躬。”
指著淳于越,秦始皇道:“你的心意,聯心領了。照你地意思,聯就不是人。只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成天就一副移薦威嚴之態?見了大臣們是這樣,見了自己的兒女也是這樣,就不能有點做父親地樣子?”
淳于越語塞,道:“這……”
秦始皇接著往下說,道:“告訴你吧,聯也是人。聯雖然勤於政事,但聯也有累的時候,也有煩的時間,累了煩了,找巔家說說巔話,圖一樂,放鬆放鬆就不行嗎?巔家,你願意隨侍聯地左右嗎?”
淳于巔還是說瘋話。道:“皇上要巔家,巔家只要驢。”
秦始皇在毛驢背上輕拍兩下,道:“這毛驢不錯,聯再賞你一頭比這更好的。”
淳于數的瘋話總是說不完,道:“巔家就有兩頭驢,白天騎一頭,晚上再騎一頭。”
秦始皇指著淳于炭哈哈大笑,道:“好好好,這才不愧是真正的巔家!”很是親熱地拍著淳于巔的肩道:“巔家,以後聯累了煩了。就找你說說簸話,我們兩個就鞋一塊去,如何?”
淳于越自小受《詩》《書》影響,方正之人,以他的意思這太不合規矩,又要諫阻。嘴才張開,就給秦始皇攔住,道:“不要說了。你們這些讀書人說得好聽是方正,說得難聽是迂腐,一點不懂得變通之道。巔家,聯可把話說在頭裡,你炭枉可以,但是不能有損於大業,要是有損於大業,就不要怪大秦律法無情了。”
淳于巔仍是瘋話不斷,道:“皇上行法,巔家遛驢!”
這話乍聽之下是瘋話,其實他的意思是就他只管遛驢。決不干預政事,只不過他說得搞笑而已。
“聽聽聽,同樣地話,要是在你們讀書人嘴裡肯定是說得方方正正,讓人聽了就覺得煩,贛家卻說得如此有趣,好好好!”秦始皇拉著淳于巔,道:“走,到屋裡去。趙高,叫人把東西搬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