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珏過來拉著淳于越的手搖個不停,道:“爹,你取笑人家,小心人家不理你。”
淳于越在淳于珏地手背上輕拍幾下,道:“瑟兒,爹高興,爹很高興,你就讓爹放肆一回,行不?”很是企盼地看著淳于珏,生怕她不同意。
父女之間最是知心,淳于珏理解淳于越的心情,點頭道:“要我同意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什麼條件?是不是向爹要禮物?”淳于越驚疑不定地問道。
淳于珏嗔道:“爹,你想到哪去了。爹能來參加人家的婚禮。人家就很高興了。人家求你不要難為相公,行不?”她是擔心淳于越地酸勁上來,來個正話反說,故意刁難周衝。
“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還沒有正式成婚。就不把爹放在眼裡了,可惜爹這些年拉扯你了。”淳于越很是感嘆,道:“你不用擔心啦,爹就是想難為他,也難為不了啦,誰叫咱女婿那麼難能幹,那麼優秀呢?”
淳于珏很是高興,道:“還是爹疼人家。”放開淳于越,掛在那個怪人手臂上,右手伸出在怪人鬍鬚上用力一扯,笑道:“二叔,你的鬍子是假的吧?”
怪人啊的一聲慘叫,手裡的鞭子輕輕一揮,笑罵道:“珏丫頭。你敢戲弄你二叔,小心二叔打你。”
“二叔,人家是珏丫頭,不是驢。”淳于珏抗議。
一提起驢,怪人馬上來了精神,輕拍著毛驢,道:“珏丫頭,你說二叔地驢好不好?”
淳于珏不理他,道:“二叔。相公正等著給你見禮呢。”
怪人正眼也沒有瞄一下週衝。眼裡放著光看著他的寶貝毛驢,道:“一家人了,見什麼禮,他給我見禮,我得給他回禮。多費時間,不如看我的驢。”
周衝名滿天下的人物,爭著想見周衝的人多了去了,他卻一點不在乎。在他眼裡周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