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這種簍落之詞東胡王聽在耳裡,比拋刀子還難受,忙辯道:“那是情調,情調你懂嗎?”
小校非常乾脆地道:“我不懂,我們一心保衛大泰,哪象那個東胡王只知道在女人肚皮上找樂子,這些事我自然是不懂了。你們快點走,再不走我要抓人了。”
到了這裡東胡王有到家的感覺,哪會走地。忙道:“我真的是東灰王。沒說假話。”
小校右手一伸道:“拿來!”
東胡王糊塗了,道:“你要什麼?金銀,有有有。”
小校很是不爽地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誰要你的金銀?我要憑證,你說你是東胡王,把證明你身份地東胡給我看看,我才能相信。”
這是正理。東胡陪笑道:“是是是。我的國奎呢,你們誰拿我的匡奎了?”
一個妃子慘聲咯氣地道:“大王,是不是這玩意?”從懷裡取出國壘。輕描淡寫地道:“就一塊石頭,好了不起嘛,還那麼看重,給人家玩幾天都不成。”
國墜是一個國家的象徵,神聖而不可侵犯。他倒好把國壟當作玩具,任由妃子們玩耍,小校聽得大搖其頭。忍不住點評道:“你這王當得真讓人無話可說,居然把國望給女人玩兒。要是我們皇上口誰敢碰一下國奎,早就給砍了腦袋。你是當園王,還是賣女人玩具?”
這是當面搶白,東胡王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又不好發作。只得忍著氣,道:“說笑。說笑了。說著玩的。”
小校接過國壘瞧了一通,他只是一個小校,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國壘。瞧了一通也給他瞧出點門道,知道這國塹是一塊上等玉石。能有如此玉石者必是大有來頭。他是東胡王八九不離十,施禮道:“原來是大王“卜地多有失禮,還請大王恕罪。大王,裡面請!”
終於找回做王的感覺了,東胡王很是高興地挺挺胸,一拉馬疆。進了大營。
小校把東胡王一行安排在屋裡口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