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價冒頓也是願意。
須羅一去十幾天,算算時日應該是回來了。冒頓和群臣全集中到冒頓地王帳來等待他到來。其實,與其說是在等待須羅,倒不如說是在等待匈奴的命運,他們能不發愁嗎?
冒頓他們把時日掐得很準,等到快偏午時分,須羅氣喘噓噓地衝了進來。一見須羅之面,冒頓還沒有發問,群臣就忍不住了,問道:“經羅大人,談得怎麼樣?南朝同意不開戰嗎?,!
這問題就是冒頓要問的,按理應該由他來問才是正理。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他沒有心情來計較群臣的喧賓奪主,看著須羅,急切地等著他給出答案。
須羅喘口粗氣,道:“水水水,給我點水喝。”
冒頓手一揮,道:“快。給他水喝。
侍衛遞過一袋水,須羅接過猛喝起來。不一會兒功夫一大袋水給他喝光了。打著水唱,很是滿足,感慨道:“好幾天沒有喝過這麼好的亦了。”
“須羅大人,你別光顧著感慨,快說結果啊。”群臣催促起來,道:“是不是南朝同意不開戰了?”須羅有心情喝水,這說明問題不是太嚴垂,群臣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冒頓地看法正好相反。他從須羅的疲憊之中看出這一戰不可避免,沉聲問道:“南朝決心一戰了。是吧?”
群臣中有轉不過彎來的人馬上問道:“大單于,何出此言?”
冒頓冷笑道:“你們以為須羅先喝水。就有好訊息嗎?那你們就大錯而特錯了,這正說明問題嚴重。要是問題不嚴重,他就不必趕得這麼急。連喝口水都顧不上。”
群臣還沒有反應過來,須羅就道:“大單于聖明!是不是開戰,南朝雖然沒有明說。其實也等於開戰了。”
冒頓問出群臣心中想問地問題道:“這話怎麼說?是不是南朝提出了不能樓受的條件?”
須羅不得不佩服冒頓地好算計,道:“大單于聖明,正是如此。幸朝提地條件不要說大單于不能梭受,就是臣也不能接受。”
冒頓皺著眉頭道:“只要現在不開戰,就是再大的代價本單于也可以付出。難道南朝還開出了我們拿不出的條件?”
“大單于,這條件不是我們拿不出。而是根本就不可能接受。”須羅解釋著。
冒頓催道:“說下去。不要老是問一句答一句?”
須羅應一聲。遲疑著道:“大單于,這條件臣實是不敢說。”
群臣不解地道:“有什麼不好說地,大單于叫你說你就說。”
冒頓卻明白箇中情由,問道:“是不是有對本單于大不敬之處?”
須羅想了一下才道:“要是對大單于不敬,臣就是掉了腦袋也可以說。”
後面地話沒說。冒頓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麼。臉色一連數變。胸口急劇起伏,最後終於平靜下來。道:“說吧,本單于赦你無罪。”
須羅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打量著群臣,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那就是不能當著群臣之面來說。冒頓知道今天這事是紙包不住火,群臣早晚都會知道,道:“說吧。你說出來,讓大家鬱參詳一下。”
遲疑了好一陣子,須羅終於語驚四座地道:“大單于,南朝列數了您十大罪狀。”
“十大罪?”群臣眼晴都快瞪出來了,他們根本就想不到冒頓這個讓他們敬愛地領袖會有十大罪狀。
冒頓呵呵一笑口道:“本單于一心為了匈奴,居然還有十大罪狀口這倒奇了。說出來,讓本單于開開眼界。”
須羅不得不佩服冒頓地心胸,這等事換一個人早就火冒三丈了,他還笑得很歡,當作笑話來處理,要人不服氣都不行。須羅應一聲道:“南朝列數地大單于第一罪是稍父自立……”
這是冒頓最為痛心的事情,群臣害冒頓發火,忙喝住須羅。果不其然,冒頓原本不以為然,現在卻是臉色鐵青,渾身發扦。冒頓剛剛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須羅還真以為他有過人的度量,會對這事不理不睬,沒想到戳到他的痛處他和常人的表現一般無二,不由自主地住口。
過了好一陣子,冒頓這才問道:“還有什麼,一併說來。”
須羅吸取了教訓,簡明扼要地道:“南朝還指貴大單于不友不孝不親友睦。滅東胡。”
冒頓冷笑道:“滅東胡也是罪的話,那麼這樣地罪過本單于願意擔待!只要是為了匈奴,不要說這樣的罪名,就是天大的罪名。本單于也不在乎!”
群臣齊聲頌揚,一時間馬屁滿帳飛。
等群臣的頌揚聲停下來。須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