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可是全雲江縣許多人想攀也攀不上的呀,能不能抓住機會,那就要看你自己如何把握了……。”
歐陽松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回到縣政府大院單身宿舍紅磚樓時,歐陽松發現自己那間寢室裡的窗戶亮著燈。他先是凝惑了一下,因為自己出門時明明是沒有開燈的。進而想到:哦,對了,或許是那梅跑回縣城來啦,因為,只有她才會有自己寢室的鑰匙!但是,今天又不是星期五,她中途跑回來幹啥?
開啟寢室門時,發現果然是那梅從鄉下跑回來啦,此刻,她正穿了件粉紅色半透明的睡衣,側臥在床頭看書。
“跑去那兒啦?怎麼現在才回來?累得我好找,我還當你是出差了呢。”
見歐陽松進屋來,那梅噘著嘴巴說道。
“要出來,也不先打個電話!”歐陽松沒有正面回答她,相反,到質問起她的不是來。
“打電話?今天是啥子日子你不知道?哦,真的是耍得來忘乎所以了?”那梅十分委屈地說道,她那晶瑩的目子裡似乎充滿了淚水。
歐陽松表現出不理不採的樣子,他一邊解領帶,一邊暗自尋思:今天到底是啥子日子?六月十八號——六一八——哦,對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一絲暖流掠過歐陽松的心,但是,他一想到剛才之前發生的一切,他又裝出十分冷漠地表情。他一方面三、兩下解掉領帶,以免讓那梅心生凝雲;一方面,又不放過偷偷觀察她的機會——他覺得眼前這個已有兩個多星期沒見面的小女人,今晚似乎有些變化:但見那梅那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