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兩個字,身子便是一僵,隨後她的身子一顫,頭腦中那疼痛的感覺再次爬了上來。
夜羽見狀趕緊用聖靈術,幫錢多多平復魂識。
“多多近來可有不適?”大祭司的眼中有著一抹探究的神色。
錢多多還沒開口,倒是夜羽先幫著回答了:“這幾天多多的魂識一直不穩定,前些日子她修煉出了岔子,不光是修為退步,更是傷到了魂識的根本,我這些日子正在用聖靈術為其治療,但是我一身聖靈鳥的精血被洗去,聖靈術已經漸漸哀退了……,能夠幫助她的並不多。”
“這樣?等為師給她調上幾服藥,很快她的魂識便會恢復的。”大祭司和煦的笑容中卻帶著一抹不容察覺的陰鬱,夜羽很瞭解這位師父,恐怕這藥中會有名堂。
“徒兒,替多多謝過師父。”夜羽一邊扶著錢多多,一邊恭敬的對大祭司行禮。
“師徒之間何必客氣,既然多多不舒服,這次事件就全權由你負責,為了增加我們逆靈計程車氣,冥皇決定要舉辦一場賽事,我本來想多多鬼點子多,讓她想些新穎的比法,不過看樣子……還是讓她養傷為主,等她好些,讓她幫你即可。”大祭司看著錢多多的樣子,知道錢多多不是故意裝病,而他也打算在錢多多的藥上,好好做做文章。
“徒兒明白!”夜羽帶著錢多多離開後,並沒有帶錢多多回皇城邊的小宅子,而是回到了他的寢殿,一路上,他抱著錢多多,看著錢多多一聽到自己名字,就出現靈魂不穩定的情況,讓夜羽心中疑惑更加濃烈了。
錢多多的魂識,因為連日來的刺激,已經極為不穩定了,若是在這樣下去,很有可能受傷的魂識就不能恢復了,夜羽雖然想要試探她,但是也絕對不想傷害她。
錢多多被夜羽放在房間的軟榻之上,夜羽單手一揮,一艮法杖出現在他的手中,他有多久沒將法杖拿出來了?他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想再用這根曾經傷害過多多的法杖了。
法杖一亮出來就為著昏迷的錢多多饒了一圈,看到這一幕夜羽心中的懷疑就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一般,神器和人不一樣,它們更加的敏感,錢多多重鑄了他的法杖,法杖和錢多多自然會有一種聯絡,而這種聯絡只有鑄造者和神器才有,哪怕是有血脈的傳承,神器也不會搞混自己的鑄造者的。
眼前的女兒一定是錢多多,為什麼她會忘記了他,她怎麼可以忘記他呢?夜羽的心既高興,又難過。
法杖發出柔和的光輝,錢多多的魂識逐漸穩定,突然一個男子出現在夜羽的面前,男子有一頭棕褐色的頭髮,身上穿著翠綠色的長袍,顯得格外的亮眼。
夜羽看著男子微微有些愣,這男子的容顏竟然不在自己之下,並且更有一種脫塵的味道。
青宇也多看了兩眼夜羽,眼前的男子就是錢多多說的那個‘羽’吧,不過青宇對夜羽並沒有什麼好感,這個人身上的獸神的氣息要比錢多多身上的更勝。
“別再刺激她,也別再刺激他,她不記得你,因為魂識受傷,我聽蘇木說過,她把關於你的事情全部都忘記了。”青宇率先開了口。
“為什麼唯獨忘了我?為什麼蘇木不出來見我?”夜羽半眯著眼睛,他體內的獸血再次沸騰,濃烈的殺意從他的身上溢位,他曾經任何情緒都不會顯露,也不會有太大波動的人,如今卻越發控制不住自己了。
“因為你的死對她打擊最大,她以為你死了,至於蘇木嘛……她暈著,他出的來嗎?”青宇無奈,蘇木不出來的原因可不是因為出不來,而是蘇木一早就認出夜羽以及靈巖,但是他卻因為自己的私心,而沒有告訴錢多多,所以他是沒有臉出來。
“她以為我死了?”夜羽想想也是,那日的情況就連他自己都以為他要死了,他很清楚他現在能活在這裡,是因為錢多多將保命的那塊冰家玉佩給了他,那玉佩中的力量救了吊著他一口氣,他才挺了過來。
所以錢多多以為他死了,他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麼忘了他,他是寧願死也要記住她的。
“雖然不記得你,卻記得為你報仇,我聽蘇木說,為了毀了聖殿,她竟然和一群危險的人周旋,大祭司也好,冥皇也好,還有玉家家主,以及那位玉家老祖,只要是能幫她打敗聖殿的人,她都用利益連在了一起,與這些和野獸一樣的人謀劃,這個女人的膽子大的沒邊了,你既然也是她的契約獸,我就不和繞彎子了,我既然出現就是因為,我有一個辦法,能夠恢復她的魂識,不帶個她任何的傷害。”
青宇看著錢多多,他理解蘇木那一瞬間的自私,眼前這個女孩,連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