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3 / 4)

童子軍也不是絕緣體,自然也會受到家人和鄰居的影響。“沒錯到時候北風一起,北虜確是有可能乘風而來。”

何祁說著,情不自禁的在手上加了把力,於是在輪舵的作用下,飛虎號劃出一條弧線,甲板也出現了一定的傾角。見到這個情況,何祁馬上一回舵,船體馬上平穩了下來。由於飛虎號的船員們大多依次在臺江隊、琉球營和遠航營歷練過,所以剛剛的突發狀況不但沒有造成什麼不利的影響,甚至連一聲驚呼都沒有出現。

何祁本人對此也不甚在意,只是將舵回正後向一本正經的陳一詢問到:“船長,你說,到時候會不會讓咱們充當第一陣啊?”

“這事可說不好啊。”陳一回應道。“到時候雙方几百艘戰船大戰,咱們這就算加上新造四艘也不過十艘而已,連個零頭都算不上,軍中宿將又多,怎麼會讓咱們去搏這個頭彩。”

何祁點點頭,他也是將門之後,自然也明*中的規矩,這容易出彩的和容易得到功勞的事一般都是先分給那些資歷夠老的人才能讓大大小小的軍頭們心平氣和。

“船長說得也是,再加上主帥必然是武平伯,咱們這些世孫的門下想從中分潤些功勞基本是沒有可能了。”可儘管明白將遭遇到什麼,但何祁還是抑制不住心頭的失望。“真是不甘心啊,這麼好船,這麼多的炮”

“有什麼可惜的,”陳一寬慰著。“武平伯若是擋住了韃子和漢奸,也就不缺咱們這幾條船,若是擋不住,那咱們就是世孫最後的依仗,再說了,武平伯如今也五十多了,十年、二十年後,還不得看咱們的”

東寧的使者是二月底到的長崎,一晃三個多月了,日方絲毫沒有動靜,對此,代表東寧出使的蔡政的次子蔡漢襄卻穩坐釣魚臺,每日只是派人去長崎奉行所例行打探一次,隨後便在驛館裡讀書作畫,日子也過得十分的寫意。

不過他在長崎安之若飴,可江戶的德川幕府高層卻對是否該接待他產生了極大的分歧,曾據理力爭讓德川綱吉得以繼任第五代將軍的下總國古河藩藩主堀田正俊就堅決反對讓蔡漢襄來江戶遞交所謂的國書。

“明國就剩下臺灣區區一藩之地,石高不過五十萬,如何是擁有幾百國的清國的對手,若是日本盲目的支援明國,那將來清國一定會對日本進行報復的,雖說不可能效仿蒙元跨海征討,但要是生絲什麼都無法輸入,日本的繁榮就一定會破滅的。”

“堀田大佬是不是過慮了。”老中稻葉正休對這位因為一句話而攀上幕府最高位的大佬充滿了嫉妒,在他看來,對方只不過是一介投機的小人而已,自然要處處跟他唱反調的。“清國力主海禁,已經沒有多年沒有一船貨物到長崎了,而明國,呵呵,也就是鄭藩,素來以海貿立國,他們得到唐土的統治權對日本才有好處嘛。”

“丹後守說得有道理。”另一位老中阿部正武是武藏國忍(城)藩主,做過幕府寺社奉行,為綱吉推薦過儒生木下貞乾等人,並深受流亡日本的朱之瑜(注:朱舜水)的影響對明室充滿好感。“鄭藩秉持義理堅持故國國號,乃是忠貞之士,日本應該和這些忠貞之士交往,而不該為了蠅頭小利去阿附清國。”

“荒唐。”堀田正俊也是一個脾氣耿直的人,否則當年也不會跟權傾一時的下馬將軍酒井忠清硬頂。“忠貞之士若是日本自然是應該表彰,但國與國之間唯有利益而,餘看不出支援明國殘餘對日本有何利益。”

“怎麼沒有利益,這幾年到長崎的唐船都是來自鄭藩,萬一因為拒見國使,讓鄭藩惱怒,不來船貿易了,這國內的生絲由誰來供應,各地的豪商豈不是要跳腳了嗎?”

“兵部少輔的意思,豪商們已經可以干涉幕府的權威了?”

“堀田大佬不要曲解在下的話。”三十萬石的彥根藩藩主、幕府若年寄井伊直興皺了皺眉頭。“在下的意思是日本還做不到不假於外求的地步,一旦鄭藩切斷對日供應,清國又繼續禁海的話,少不了會對日本的民生造成影響。”

“兵部少輔不必擔心,鄭藩沒有這個膽子。”堀田正俊信心十足的說到。“日本固然需要鄭藩輸入生絲等一應物件,可鄭藩也需要日本的硫磺、金銀、紅銅以及太刀,所以他們輕易不敢中斷彼此的聯絡的”

“真是傷腦筋啊。”等會議不歡而散了,幾位中老、若年寄面面相覷著。“堀田大人一定會動用大佬的權力來拒絕和明國使者的交往,萬一引起戰事的話,日本已經六十多年沒有經歷戰火了”

“是啊,是啊,就是鄭藩不敢打過來,萬一真的中斷了明日貿易,大阪和江戶的豪商們又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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