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3 / 4)

魯番人向唐朝皇帝獻餅祝捷。南宋吳自牧的《夢粱錄》一書,已正式有“月餅”一詞,但對中秋賞月,吃月餅的描述,是直到明代才有的。

對這種習俗是如何形成的,說法有很多種。一說,元代末年,江蘇泰州的反元起義領袖張士誠(或說是朱元璋的謀士劉伯溫)利用中秋民眾互贈圓餅之際,在餅中夾帶“八月十五夜殺韃子”的字條,大家見了餅中字條,一傳十,十傳百,如約於這天夜裡一起手刃無惡不作的“韃子”(元兵),過後家家吃餅慶祝起義勝利,並正式稱中秋節的圓餅為月餅。另一說為,明洪武初年,大將徐達攻下元朝殘餘勢力盤踞的元大都北京,捷報傳到首都南京,正在下棋的明太祖朱元璋欣喜若狂,即傳諭中秋節普天同慶,並將當初反元大起義時傳遞資訊的月餅賞賜臣民,月餅從此成為中秋節“法定”的食品,非食不可了。

“今日可算得上是閤家團圓了。”丟下肥美的螃蟹腿,微醺的鄭克臧掃了掃面前的一妻五妾兩子四女心滿意足的感嘆著。“孤真是高興啊,可惜阿母和父王看不見了。”

陳纖巧勸諫道:“閤家團圓是大喜之事,想來父王和母妃在天之靈一定會含笑的。”

“說得也是。”鄭克臧點點頭,忽然他彷彿想起了什麼。“母妃?纖巧提醒的極是,孤怎麼就忘了,也罷,過了中秋,孤就上表奏請監國追封阿母的封號。”謝紫菱是董國太薦到鄭克臧身邊的,馮蓮娘和耿糖兒則是連陳昭孃的面都沒見過,這三女自然沒有格外的反應,倒是陳昭娘身邊出來的童春娘、方玉娘滿心歡喜的附和著,於是鄭克臧的心意便更加堅定了。“就這麼定了,加個什麼封號好聽呢”

“主上喝醉了。”陳纖巧示意邊上的女官打來蘇葉湯來替鄭克臧漱口,等鄭克臧洗過手之後,她扶起鄭克臧。“拜月了,阿母追封的事,明日再說吧。”

“好,”鄭克臧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手牽過相差半歲的寶官、珍官。“走,拜月去!”

到了明代中晚期,月神形象發生了重要變化,由早期純道教色彩的以嫦娥為主的月宮圖景演變為佛道交融的月光菩薩與搗藥玉兔並在的世俗形象。這個時期,人們供奉繪有月光菩薩的月光紙,也叫“月光馬兒”。

鄭克臧帶著兩個男孩子跪在地上搗頭三下,動作很快就結束了,但分別帶著六歲的金孃的陳纖巧和帶著七歲佳娘、柔孃的童春娘、方玉娘卻沒有這麼快結束自己的動作,三個母親指點女兒們默誦著“貌似嫦娥、面如皓月”,誠心誠意誠惶誠恐。

等到最晚入宮的耿糖兒和她帶來的尚喜官都拜祭過了,身懷六甲的陳纖巧親自操刀,將特製的大月餅分為十四塊,所有人分到一塊大小相同的月餅捧在手中,不管吃不吃得完,但至少每人都要吃上一口以應節慶。

隨後幾十盞花燈被內侍點了起來,掛在高高低低的枝頭,應和著天上的明月也有幾分星辰的味道。月光、燈光下,七個大大小小的孩子在邊上女官和內侍的照應下提著特製的小燈籠互相追逐嬉戲著,而鄭克臧則帶著諸女坐到薰香的涼亭中一邊聽著小兒女們歡快的笑鬧聲,一邊吃著西瓜,倒也悠然。

“皓魄當空寶鏡升,雲間仙籟寂無聲。平分秋色一輪滿,長伴雲衢千里明。狡兔空從弦外落,妖蟆休向眼前生。靈槎擬約同攜手,更待銀河徹底清。”

“不好。”鄭克臧衝著陳纖巧搖搖頭。“夫人這首詩做得固然好,其中靈槎擬約同攜手更是是佳句,但更待銀河徹底清一句,孤以為還要改成徹底明才是!”

“夫君真是說笑。”陳纖巧知道鄭克臧對詩文什麼並不善長,因此搖著頭糾正道。“這不是妾的詩,是全唐詩中的一首。”

“倒是孤鬧了個大笑話,可笑,可笑。”說著自己可笑,結果鄭克臧首先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他的笑感染了諸女,就連之前憋住笑容的耿糖兒也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主上也做一首詩吧。”

“這可是趕鴨子上架了。”鄭克臧小孩子一般撓了撓頭,詩他是七竅通了六竅的,但此刻酒意上湧,腦子一熱。“孤就唸叨幾句,不成詩,你們勉強聽聽。”這下陳纖巧的興趣也來了,就聽鄭克臧唸到。“花在此時落,月在此時圓。人間天上,歌起舞飛旋。鳳鳥還巢,更無狼煙。寂寞了美嬋娟。波湧萬種纏綿,海底倒映天。不教浮雲將月蔽,心想太平萬萬年。我有霓裳風吹動,水起漣漪歌撫平。雲藏潛龍,月隱寒宮。雲鬚染彩,月灑光暈。彩雲追月,雲掩秋空。月沾涼意,雲載清風。才現歡欣,又惹愁生。此憂誰解?誰是知音?且飲此杯,共語昇平。良辰易逝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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