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個傻瓜。”常天遠不客氣的笑罵道。“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做事要動腦子,王上明顯是要北河和廣南互為牽制,你一口氣把廣南打傷了,日後這戲怎麼演下去。”
“你就唬我吧,以為我不知道啊,”杜虎撇了撇嘴。“廣南和北河的主力都在岸上,打掉了廣南水師應該更好逼得他們雙方在陸上魚死網破才是。”
“說你傻吧,你還不承認,這些天你看到廣南人的水師了?”常天遠自問自答道。“沒有吧,人家聰明著呢,根本不敢咱們在水上碰,全都縮在港口裡,你想一勞永逸滅了人家,那就得先啃掉沱瀼港(峴港)炮臺,用木頭船去跟石頭炮臺硬磕,我看你真是燒壞腦袋了。”
“用木頭船就不能跟石頭炮臺硬磕了嗎?”杜虎卻反問到。“照你這樣說法,咱們今後是不是遇到炮臺都要敬而遠之啊,那還怎麼登陸。”
鄭克臧除了擔心將領會利用軍權不軌外還對軍隊戰力保持高度關切,他曾說過,三年不打仗,一支部隊就要蛻化,現在看起來確實有那麼一點意思,別看如今鄭軍水師規模是越來越大了,在東亞也可以說暫時無敵了,但隨著幾個可能對手的消失,部分水師主官的戰鬥意志卻似乎變得保守起來,遠不如以前那般積極和具有侵略性了。
當然現在發話的杜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