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部分(2 / 4)

子曰逝者如斯夫,要想先王昔日,孤感慨萬千呢。”

說到這,鄭克臧命令道:“孤心緒不平,就由秦舍留下陪孤重遊安平,其他卿家且先散了吧,待來日,孤再與卿等痛飲歡笑。”

一眾臣子知趣的退下,同為鄭經之子的鄭克舉此時眼裡射出嫉妒的光芒,可惜沒有辦法,他生的太晚,跟鄭克臧之間的歲數差的太多,幾乎就是隔代人了,因此與鄭克臧之間的關係也遠不如曾經相互扶持的鄭克爽來得親近。

不過鄭克爽卻不覺得陪同鄭克臧重遊安平城是一項殊榮,雖然他最後是在鄭克臧的顧拂下長大成人的,但是長大成人的鄭克爽卻非常懼怕鄭克臧………早先是因為生怕自己嫡子的身份威脅了鄭克臧的王位從而引來不測,後來鄭克臧地位日趨穩固了,但其身上越來越強的氣勢也讓鄭克爽每每在相見時如坐針氈………好在今天鄭克臧神情蕭瑟,氣度內斂,這才讓鄭克爽彷彿回到當年兩人手攙手的歲月。

鄭克爽的心理鄭克臧並不知曉,只見他一邊信步而行,一邊向墮後自己半個身子的鄭克爽問道:“秦舍,你還記得當年那些事嘛?哎,你這是幹什麼,今天不論君臣,俱是遊子,你且上來並行,我還有許多話要跟你說”

鄭克臧決議來年代明的訊息並不是什麼秘密,早在他動身南行之前已經沸沸揚揚舉國皆知了。姑且不論荊湖、閩廣、江浙等地計程車民是歡欣鼓舞還是暗自唾罵,隨著訊息從鄭控區向外流傳,各方也有了不同的反應。

清廷方面很快透過談判使者嚮明鄭方面表示樂見鄭克臧代明,並希望大夏立國之後雙方能約為兄弟之邦,彼此以現有的實際控制線為界,息兵罷戰通商修好。為了達成這一目標,清廷使者甚至暗示可以將已經成為雞肋的河南汝寧等府州交給鄭方。

鄭方自然是明白清廷的打算,事實上透過若干密諜,關於由戴梓監製的大小火炮正在源源不斷的裝備八旗內外火器營、八旗新軍和新營制的綠營正在快速整編之中的訊息源源不斷的傳入鄭藩。但與同正在於赤字搏鬥的清廷一樣,鄭藩也沒有從財政懸崖邊脫身,一樣的囊中羞澀制約了雙方大戰的可能,所以明知道對方是在實施緩兵之計,鄭藩也不得不作出對應的表示,於是雙方相繼達成了在紫荊關、正陽、穎上、清江浦四地互市的協議。清廷用北地的草藥、皮毛、牛羊、天然鹼等貨物換取南方的絲綢、棉布、珠玉、洋貨等商品,雙方互通有無,一個虛幻的和平暫時降臨了。

當然清鄭之間的和平是不包括四川的,有川東明軍這個變數在,都不可能放棄四川這個大省的雙方始終在擦槍走火的邊緣遊走。

“監國大人,建奴固然是我朝大敵,但是鄭逆謀逆在即,我等不能坐以待斃啊。”

明泰順元年、清康熙三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得知南方即將變天之後,清四川總督席爾達、成都將軍桑額聯名向北京發出倡議,隨即經康熙御準之後兩人遣使重慶,試圖在聯鄭驅朱不成後改為聯朱驅鄭。清使的到來,自然引起了以川東十三家為主的朱耷明軍內部的爭論。事實上,處在清鄭夾縫中的川東明軍在屢次對外發展失利後內部矛盾激烈,誰都知道這種割據一方的局面不可能長久,但是如何破局卻是眾說紛紜。

其中有人對清使的提議一拍即合:“臣以為若是清廷願意將邛州、眉州、順慶等地移交給我們,或可以坐視清鄭之間兵戎相見。”

“坐視清虜和鄭逆兩敗俱傷,真是一個好主意。”反對者自然冷笑連連。“不過我倒以為這個主意不高明,應該趁著鄭逆全力應付清軍之際南下奪了遵義,這樣東有夔門、南守住婁山關,接下來只要一意西進就可以囊括全川了。”

強烈的嘲諷語氣讓提議者臉色發青:“劉大人說得好,這是我們要力爭的最好結果。”

“胡鬧,鄭逆固然是竊國大盜,但是清虜卻是亡我衣冠宗族,與其狼狽為奸,你胡大刀也不怕斷子絕孫。”說話之人顯然是跟清廷方面有著刻骨的仇恨。“說一千、道一萬,我是不會韃子聯手殺自己人的。”

“趙鐵槍,難道你想投鄭逆不成,什麼自己,你跟竊國權逆是自己人嘛!”既然對方率先喊起了江湖匪號,這邊自然也要回以顏色。“再說了,東面的訊息你不是不知道,權逆為了謀朝篡位已經停止了北伐而且在跟韃子勾勾搭搭,他們能做初一,我們為什麼不能做十五。”發言的人掃了掃全場。“而且我們又沒有跟韃子聯手對付鄭家,只不過是坐觀而已。”

“現在的問題是韃子能不能一氣攻入雲南。”明軍佔據重慶一線已經堵住了清軍自遵義入貴州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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