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錢糧手段誘使猺、僮遷徙,總歸是要花錢的,這筆預算從哪裡來?”
林珩煞是肯定的推斷道:“還用的想嗎?顧倔頭一定是盯上了日本的賠款了。”
“日本的賠款?這可是有些麻煩了。”張日曜和林珩一唱一和著。“日本賠款聖上已經有了決議不可輕易動用,以備救災等應急之用,至於分期部分,日本人賠的可是銅材,聖上也是有明令用作鑄幣,所獲收益將用於陸師擴軍。”
鬱平當即反駁道:“充實金蘭對國朝切實掌握南洋有重大意義,為此聖上都被迫分封內藩了,花錢遷移一些猺民、僮人又算得了什麼。”
“鬱大人倒是說得輕巧,好一句算得了什麼?我且問鬱大人,知道斷藤峽的典故嗎?猺民多有抗拒王師之先例,非如此,王陽明公也不會斬斷大藤了。”林珩估計這些日子在讀史,所以說得頭頭是道。“還有前宋儂高智之亂,這儂氏也是猺民。”
“林大人,現下我們說的是充實金蘭,你扯什麼古。”鬱平反唇相譏道。“口口聲聲都是猺民作亂,是不是一定要猺民作亂才稱你的心”
聽到鬱平越說越不像話,總理大臣林良瑞頓時輕咳一聲:“好了,幾位大人,何必在此做意氣之爭,還是具體商議一下所謂遷播猺民、僮人有無可能吧,等一下也好回了聖上知曉。”
林良瑞提到鄭克臧,剛剛還針鋒相對的幾人頓時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