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部分(2 / 4)

得不可開交。

但在大清朝廷無形的壓力下,速戰派最終還是取得了勝利。由是,東蒙聯軍便在四月二十二日,驅使二千餘北朝鮮軍一同南下進駐永興大都護府,不過蒙古軍不習慣駐紮在城池之內,因此定下了北朝鮮軍守城,東蒙軍遊擊的策略。

“大人,江北時有蒙古遊騎出沒,此時渡江,會不會遭到半渡而擊。”站在高原郡郡城極低矮的城牆上,龍驤軍第四師參軍長梁瑛向師統制何叔治如此進言道。“是不是緩一緩,或者乾脆利用水師運力,在新上江以南登陸,截斷東蒙軍的後路。”

何叔治是何佑、何乾的堂侄,如今年僅三十六歲,便爬到了師統制的位置上,固然是其背後的將門使了勁,但不能不說其本人也是有能力的,因此對於童子營甲寅期的後生能看到的問題,他自是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何叔治卻沒有聽取梁瑛的意見,這不是他剛愎自用:“禮公,新上江一線的地形可曾探查過了?你又如何知道東蒙軍在得知我軍截斷後路,必然會立刻迴轉攻擊?”

兩個問題讓梁瑛無言以對,沒錯,朝鮮方面是提供了一些地圖,但是這些地圖連簡圖都算不上,又如何能反應出真實的戰場環境,在陌生的環境裡應對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陌生敵人,難不成自己這個參軍長是張口能來、掐指能算的卦師?

且不說梁瑛臉上發燒,何叔治卻視若無睹的命令道:“命令第一旅和第二旅按原定計劃渡江,一旦遇敵,前哨各部務必黏住了明鄭之我是鄭克臧。”

幾條從海船上卸下來的八槳船緩緩的靠上了龍興江的北岸,隨即兩個哨的鄭軍先後從船上跳了下來,然後踩著軟綿綿的沙泥衝上了江岸。衝上岸的鄭軍中的步銃手們很快排好單薄的陣列,其餘的白兵則快速的掘土,試圖拍打出一道胸牆來。

在先登的掩護下,十幾條花了鄭軍兩天功夫組建的木筏也靠上了岸。就這樣,有更多的步銃手投入掩護,更多的白兵投入了搶築的工作,胸牆也得以逐漸向兩側延伸。不過看起來應該折返回去重新載人的八槳船和木筏卻沒有返回南岸,反而船上、筏上的水手大力的打下木樁,然後用繩索將木筏逐一串聯,並在某一段的連線處,用兩兩相對的下錨八槳船加以固定,並提供額外的浮力,就這樣,一條浮橋逐漸成型了。

“南蠻子在搭橋!”騎馬立在龍興江北一處丘陵上的幾名東蒙王公臉色嚴峻的遠眺著鄭軍的行動,他們看不明白鄭軍挖築胸牆的動作,但兩岸逐步靠攏的長龍卻明白無誤的昭示了鄭軍的企圖。“不能讓他們得逞了。”

由於在場沒有一名明確的權威,臨時推舉的首領也不能指揮旁人,於是幾名性急的王公急匆匆的催馬下山,不一會,兩隊騎兵分別向兩個旅的橋頭堡殺了過去。

賓士的戰馬和其上面貌醜惡的御手在視覺上很具有衝擊力,須知道,鄭克臧鍛造的這支鄭軍至今還沒有遭遇過大規模的敵方騎兵衝擊,水師龍驤軍更是沒有碰到過像樣子的馬隊,因此一時間,排列整齊的步銃隊有些混亂。

“慌個鳥明鄭之我是鄭克臧!”團千總和哨把總們的聲音次第響了起來,儘管他們的語氣中也帶著一絲顫音,但無疑給兩支有些緊張的部隊以定心丸。“都給我瞄準了,老古話,射人先射馬,打倒了韃子的戰馬,他們就是個糗!”說話間,蒙古人又衝近了十幾步,於是不再嘮叨的千把總們當即命令道。“給老子放!”

瞬間爆起的銃聲淹沒了千把總們的吼聲,彷彿遇到無形的屏障般,打頭的幾匹戰馬嘶鳴著摔倒,幾名來不及下馬的騎手不是被戰馬壓倒就是直接飛了出去,砸在地上,然後人事不醒。好在,經過滿清火器培訓的蒙古兵們懂得把戰馬的耳朵堵上,因此更多的戰馬並沒有雷鳴般的聲音動搖,衝鋒的勢頭依舊得以延續。

不過熟悉的銃聲也給了鄭軍這邊以激烈,按照習慣完全轉動起來的隊伍,以三段擊的方式輪番噴吐著火熱………由於鄭軍在操訓中一貫要求嚴格,再加上分解動作要求規範,因此鄭軍的排銃雖然只有三列,但射擊速度不在八旗火器營的七海灌江陣(七列陣,下同)、九進十連環大陣之下,單位彈丸數量更是遠在其上。

因此東蒙騎隊突的越近,死亡的人騎就越是倍增,等到搶到五十步內的時候,兩支一百五十騎左右的隊伍已經各自剩下不足原來的三分之一。

看到這種情況,山頭上觀戰的東蒙王公們一個個面如死灰,有個別的還在竊竊私語:“這兩家怕是這次虧大了,回去後還不知怎麼向旗裡交代啊。”

然而也有年輕的王公們不服氣:“南蠻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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