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歸跳腳,但預想局面還是出現了,副將和在副將邊上督戰的總督府武巡捕興奮的手舞足蹈,以為大功即將告成,但這個時候隆隆的炮聲和騰起的硝煙遮蔽了整個江面。“怎麼回事,前面什麼情況!”
但炮聲持續不斷,硝煙也越堆越濃,此外還有炒豆一般的銃聲助興,實在是讓高興的過早的兩人重又患得患失了起來:“胡大人,不是說靠幫之後,海逆的炮就沒有用了吧,現在這個樣子,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應大人,應該是我們的炮在響吧。”胡副將這是明顯在欺騙不懂行的滿洲人,自家的炮打出來的響聲和鄭軍火炮射擊的動靜完全不同,這一點胡副將還是分得清的,只不過現在他還有想念,因此不得不硬撐著。“我們有三百多條船,海逆才多少,我們贏定了。”
“應該是贏定了。”武巡捕臉上的血色又濃郁了起來,他已經在算,自己可以靠這份軍功獲得什麼樣的嘉獎,是四品,還是三品,是參領還是參將,正在胡思亂想,一陣風吹過,原本被遮蔽的真相顯示了出來,頓時讓他瞪大了眼珠。“啊!怎麼會這樣。”沒錯,展現在武巡捕面前的是一副修羅地獄般的場景,圍在鄭軍紅單船外的清軍戰船或沉或癱或起火或正在逃向兩岸,至於鄭軍方面只有少量的炮船冒起了黑煙。“這,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別說大型紅單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