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打不怕啊。”何彩身邊的【黃鸝號】副管船錢馳不屑的評價道。“還來送死。”
“送死?”何彩搖了搖頭。“錢大元帥,你走眼了。看看清楚,人家可是撿起了咱們早年所用的老套路,不過江面如此狹窄,卻是大意不得。”
“早年所用的老套路。”錢馳一愣,隨即用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很快他吐了一口氣。“還真是不差呀,這上百條船都忍心燒了嘛,韃子可是好大的手筆啊。”
“什麼好大的手筆,只不過是看到前幾日咱們作戰的套路,以為有機可乘,便殊死一搏而已。”說到這,何彩命令道。“打旗號,各船船首炮自由射擊。”隆隆的炮聲中,何彩冷笑道。“人家看得起咱們,咱們好歹也陪著唱兩處才是。”
鄭軍的炮火在江面上形成道道沖天的水柱,時不時有那麼一艘、兩艘的清軍船隻在這水柱構成的牢獄中分崩離析。但清軍卻頂著鄭軍的炮火衝進了,衝在最前面的那些哨船、師船上面的大炮也噼裡啪啦的回擊著,雖然沒有什麼效果,但至少聲勢上不遜於人。
“自以為是的蠢貨,以為這裡是進退不得的地方,可以聽任火攻船發威嘛。”何彩嘲笑著對手,隨即他又釋出一道命令。“前隊變後隊,後隊邊前隊,用跟韃子船隊一般的速度後退,拉開距離,繼續用船首炮教訓他們。”
鄭軍艦船開始依次掉頭,雖然一列有十艘大小戰船,但是此時的漢水有足夠的寬度讓鄭軍依次完成排程,而且排程的同時,處在最前列的鄭軍還有機會用側舷的大口徑短炮向對手射擊,雖然未必能打到對手,但卻遏止了清軍突前各船的下衝速度。
“海逆,海逆,怎麼會後退了。”擊退鄭軍水師是薩哈查的初衷,然而鄭軍並非潰敗而是轉移射擊陣地,這讓苦於己方火炮夠不到對手的清軍陷入了持續捱打的境地明鄭之我是鄭克臧。“胡,胡大人,你說,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看著氣急敗壞的御前侍衛,胡副將心中暗爽,不過水師營要是敗了,自己也要吃上排頭,因此他不得不竭盡全力思索應對之策:“兩種法子,第一,還是儘量逼近對手,海逆不可能永遠不出錯,只要把海逆逼到淺灘,那就是咱們的機會。”
薩哈查眼睛一亮,如獲至寶的問道:“淺灘,沒錯,只要把海逆逼到淺灘上就有機會了,不過胡大人可知這段漢水哪處有淺灘。”
“這個,這個,”胡副將支支吾吾的說到。“或許營裡有沿江漁民出身的水手,可以找他們來問一問。”薩哈查頓時洩氣了,不過胡副將還有第二策。“咱們還可以讓兵船讓開通道,把後面的縱火船派到第一列去。”
“這算什麼辦法。”薩哈查的話音未落,突然前方傳來一聲歡呼聲,他定眼望去,只見胡副將預言的淺灘真的出現了,兩艘轉向的鄭軍紅單船不小心擱淺其上,其中還是一艘一千五百料級的大船。“機會,衝上去”
位於船團最後方薩哈查的呼聲自然是傳不到第一線清軍的耳裡,但眼見得機會已經來臨了,他們自然不會視而不見。於是,幾條突前的清軍艦船紛紛散開,露出後面幾條已經點燃了火頭的縱火船直衝而去。
“真該死!”何彩咒罵了一句,在他的視線內,擱淺的兩船雖然屢屢用重炮摧毀突前的清軍縱火船,但火炮裝填需要時間,因此根本阻止不了更多的縱火船圍過來。“發旗號給他們,命令點燃火藥、棄船。”
其實用不著鄭軍點燃火頭,烈焰已經在擱淺的紅單船上熊熊燃燒起來。
“成了,成了。”遠遠望見這一幕的薩哈查興奮異常。“咱們贏了!”
贏了?回應薩哈查的卻是胡副將慘淡的臉:“大人,趕快逃吧,海逆還有幾十條船,咱們的船卻都快燒光了?”
明鄭之我是鄭克臧362; 362。湖廣火攻船更新完畢!
363。湖廣反正(新的一月,求新的月票)
正文內容明鄭之我是鄭克臧363; 363。湖廣反正(新的一月,求新的月票)開始嘍↓↓↓
胡副將的話雖然有些誇張,但卻也是基於現實出發的明鄭之我是鄭克臧。由於戰前的賞格,排在最前列的幾十條火攻船都一股腦的向兩艘擱淺的鄭軍紅單船圍去,看上去烈焰騰騰,但是大部分卻是自己燒自己的船。再加上遠處鄭軍的炮火還不斷打來,以至於後續的火攻船在撞上燃燒、沉沒的友鄰之後,也被飛濺的火星引燃。那些操船的水手更是一股腦的下水逃遁,只剩下火光沖天的無人船不辨東西南北的順流而下。
“不,不可能,我們還有五十條船。”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