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部分(2 / 4)

銷,因此原來的撫標左營也改為了督標前營,趙銘貴也因為其漢軍旗的身份,得以繼續擔任前營參將。

“著其進來回話。”趙大桂揉著眉頭說道,他雖然是被滿洲桂中視為一等奴才的遼東漢軍旗出身,但奴才畢竟是奴才,到了要討好盟友的時候,狐疑毫不猶豫就被丟擲來充當替死鬼,為此接到軍令後趙銘貴一直頭疼不已。

“大人,”被戈什哈稱為汪大個的吳青峰是個千總,在清軍營制裡可以說是處在主官參將之下的第一階級,不過習慣了奴才的奴才的他,對待上官便如親爹親孃一樣,這不,才一進營帳,便是一個千紮了下來。“屬下已經查清楚了海逆行船的動向。”

由於關係自己的頂子和小命,因此趙大桂面色猙獰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來:“說!”

“回大人的話,屬下領著人沿著漢水走了一遭,也留人在幾處合適隱蔽渡船和木排的河岔裡貓了幾個時辰明鄭之我是鄭克臧。”吳青峰一五一十的回報道。“屬下發現,海逆幾乎每半個時辰便有四條大小炮船往來巡弋,幾乎是日夜不停。”

吳青峰不知道的是,鄭軍長江艦隊在漢陽至漢川、漢川至沔陽這兩段共有三十二艘大小紅單船分為八組分段輪流巡查,以實行鄭克臧要求的截斷漢水兩岸交通的目標。由於鄭軍長江艦隊與三洋艦隊一樣都採用船上人員兩個時辰一班輪換上崗的作息制度,因為才會在清軍探哨面前顯示出晝夜巡航的狀態。

果然,趙大桂吃了一驚:“日夜不停,海逆的人手居然如此充沛?這事難辦了。”

不過再難辦,上面交代的也一定要辦,於是趙大桂仔細問道:“以你巡查所見,可有足以隱蔽本營的河岔,另外若是本營一股腦的過江,半個時辰可是夠了”

太陽已經遮蔽在層層的雲障中,雖然沒有下雨,但陰沉的天讓人很不爽利,但馬摘鈴、人銜枚的清軍不得不忍耐著,直到遠處發來訊號,這才一起起身,隨後在官長們的引導下快步奔向岸邊。此時,剛剛經過的鄭軍紅單船的船帆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從蘆葦蕩裡駛出的若干條小船。這些小船都是漢北河等漢水支流兩側荒廢的小漁村中尋得的,儘管不少都發黴破爛,但修修補補之後,渡過三、四里寬的漢水還是有把握的。

一部分尖兵坐上了小漁船、小渡船先行,至於其他人則等著從江灘深處丟下河面幾十個木筏、竹筏駛到自己進前。到目前為止,一切還進行的井井有條,但是接下來混亂髮生了。踩在冰冷的江水裡的清軍們爭先恐後的衝上各條木筏,結果卻造成了大部分木筏的擱淺,以至於官長們要驅趕部分普通兵目下水另登其他木筏,於是上的和下的衝撞在一起,原本禁口的命令也無人執行了,叫罵聲響成了一片。此外,幾匹官弁的坐騎也不肯上看起來危險的木筏、竹筏,這些牲口犟起來還得七八個人一起照看,因此更加劇了情況的混亂。

“快,快!”指揮渡江的趙大桂急得直跳腳,但他越是急,隊伍便越是混亂,以至於他不得不親自出手砍掉了亂兵的一顆腦袋,這才震懾了全營明鄭之我是鄭克臧。“都按順序來,否則,這就是你們的下場。”舉著血淋淋的腦袋的趙大桂有如修羅一般,被他眼睛一掃,一眾清軍都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還愣住幹什麼,趕快過江!”

在趙大桂的指揮下,十幾條滿載清軍官兵的木筏、竹筏掙扎著離開了江邊,但禍不單行的是,才行到漢水中心,其中一條竹筏突然散了架子,幾十名清軍便如餃子一樣落到江水中,僥倖的總算抱住了散亂的竹材,但更多不識水性的卻直接被江水沖走了。

“怕什麼,左不過是一個死,難不成上了戰場還以為自己能囫圇的下來嗎?”看著畏畏縮縮的一眾綠旗兵,趙大桂火冒三丈,好在此時最先處分的幾條漁船、渡船已經開始返航,趙大桂便喝止道。“都準備好了,繼續上船”

漁船、渡船又走了兩個來回,行動緩慢的竹筏、木筏也執行了兩次運輸任務,估摸著鄭軍的紅單船快來了,兩岸的清軍急急忙忙把漁船、渡船以及竹筏、木筏再度藏到蘆葦蕩裡。

剛等一眾清軍們忙完,如期而至的鄭軍紅單船便出現在江面上。趙大桂還來不及慶幸自己排程得當,早已經從飄來的竹材及清軍涼帽上察覺到蛛絲馬跡的鄭軍紅單船突然停了下來,許是觀察了一會,鄭軍突然駛近南岸的蘆葦蕩,隨後只見打頭的船上硝煙一騰,熾熱的炮彈頓時激起了夾雜著海量泥沙的沖天水柱。

出於節約炮彈、火藥的目的,四條炮船上的火炮射擊沒有持續多久,但饒是如此,射來的炮彈還是讓部分驚悚的清軍水手從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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