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幼平臉色一厲:“發訊號,讓【亢宿十八號】上前護衛軍輸船,其餘各艦搶風,迎上去,決不能讓一條船回去報告了”
望著劈波斬浪,如利箭一樣一馬當先而至的【心宿四十號】,正在海上作業的幾條單桅、雙桅的俄國漁船瞠目結舌。這些俄國漁夫們從來沒有看見過如此快捷的船隻,因此直愣愣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然而眼見得遠處又有幾艘揚著白帆的大船正在接近,這些俄國人終於慌亂起來了。要知道,在鄂霍次克海上,俄國尚未有如此強大的海上力量,甚至沒有一支可以遠航的商船隊,由此可以得知,來勢洶洶的對方並非是己國的。在兇吉莫測的海上,在弱肉強食的大時代中,來的既然不是自己人,那麼十之**充滿了巨大的危險。
看到危機後,幾條漁船不約而同的開始掉頭,帆槳齊用,試圖在敵人來臨之前脫離險境。只是【心宿四十號】比這些俄國漁夫想象的更加迅捷,在他們驚恐的目光中,越過跑得最快的漁船,一個轉向,橫在了這些無武裝的小船面前。
“秦唯亭這個混賬傢伙,居然要自己個包圓了。”遠眺到【心宿四十號】炮擊後散發的硝煙,南宮有為嫉妒的吼道。“太獨了、太獨了!”
韋幼平笑道:“用臣兄,你這也是五十笑一百步了。巡航船好歹還有機會一些撿殘羹冷炙,可秦唯亭哪有機會打實靶,說不定早就憋壞了,難得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