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的眼光來看這裡。
“確實是個好地方。”拓跋弘滿臉興奮的接話道,“而且這裡離春風鎮也不算太遠,到時必然有很多商旅經過這裡,咱們可是要發財了。”
“比你的黑風寨如何?”葉紹也是滿臉興奮,今天又跟拓跋弘混熟了,自然不會顧及很多。
提起這個,拓跋弘的臉色自然不會好到哪去,“黑風寨我早晚都要奪回來。”
“不錯。”李西江也跟著點了點頭,在拓跋弘的詫異中莞爾一笑,道:“黑風寨與這裡只有五十里,如果我們能奪過來,與這裡互成犄角之勢,到時候我們就能更好的掌控主動。”“也安全了許多。”
李西江加重了最後一句話的聲音。
“西江妹妹,你就是太杞人憂天,什麼安全不安全的,做咱們這行,就是把腦袋勒到褲腰帶上,過的就是刀頭舔血的生活,還怕那些?”“大不了死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拓跋弘一邊說著,一邊問身後的人,“你們說是不是?”
“是,弘哥說的是。”他身後的人也算幾經生死,自然會附和拓跋弘。
李西江淡淡的搖了下頭,回頭對李西山道:“哥,我們去拜訪一下這裡的主持吧。”
李西山此時倒好似一個忠實的護衛一般,一步不離的跟在李西江身後,所以她一說,他立馬上去扣門。
“咚咚”的鐵環扣木聲在這寂靜的傍晚尤其明顯,明顯的讓眾人好似能聽見它的迴音一般。在這片寂靜後,一個清脆的童音響起,“誰啊?”童音一落,一個七八歲的小和尚推開半扇門,露出了一個腦袋,詫異的看向眾人。
“我們是來求主持治病的。”李西江心思一轉,就制止了想要上前的拓跋弘,如此回道。
“師父他老人家是不會給你們治病的,你們走吧。”小和尚長著虎頭虎腦的一張娃娃臉,聽李西江如此說,臉上的表情都皺到了一起,有些不忍的道。
李西江被他的表情逗的一笑,從袖中拿出顧文軒送給她的木簪遞給小和尚,“你可認識此物?”
“顧大哥的東西?”“你們認識顧大哥?他還好嗎,他已經很久沒來看我了,我好想他,他怎麼沒來?”
“你這麼多問題,我先回答你哪個?”“怎麼,現在可以帶我們去見你師父了嗎?”
小和尚糾結了一下,又看了看手中的木簪,才咬牙道,“好,我帶你們去,不過,我師父性格有些,有些,哎,反正你們見到就知道了。”“跟我來吧。”小和尚說著,開啟了廟門。
眾人魚貫而入,跟著小和尚穿過一座大殿,來到後面的一間廂房。
小和尚輕叩房門,“師父,顧大哥的朋友要見你。”
房間內一片寂靜,根本無人回答,好似裡面根本無人存在一般。
小和尚卻露出一臉愛莫能助的樣子,對他們道:“你們在這裡等吧,我要去做晚飯了。”
“要等多久?”
“那就要看師父的心情了。”
“屁的心情,老子才沒有時間跟他在這耗著呢。”拓跋弘土匪當慣了,要他在外面乾等著,無異於讓老虎吃素。
“拓跋大哥,西江好餓,你能不能帶人去準備點吃的?”李西江現在還沒摸清情況,自然不能讓拓跋弘如此,所以趕緊軟聲求道。
拓跋弘最為仗義,他已經把李西江當成自己的妹妹,妹妹有求,自然不會拒絕,狠狠的瞪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才拉住小和尚,朝著後面走去。
見他們的身影消失,李西江才鬆了一口氣,看看身後不離自己半步的李西山,又看看葉紹,有些詫異的道:“你怎麼不跟著去?”
“君子遠庖廚,我自然不能去。”葉紹一副不屑的樣子道。
想到上次他興致高昂的烤黃鼠狼最後弄的灰頭土臉的樣子,李西江樂了,“是啊,人有自知之明才對。”
“你說什麼?”
“我在誇你呢,你沒聽出來。”
“誰第一次都不會成功的,我那已經很好了。”葉紹想說什麼,卻根本想不出怎麼反駁李西江,把臉憋的通紅,才把臉一扭,彆扭的道。
“是啊,誰也沒說你不好。”他越是這樣,李西江越是緊追不捨,好似這樣就能散掉一些心中的擔憂一般。
“你,哼!”
“進來。”就在葉紹還想再爭辯的時候,一個如同冷泉一般的聲音從屋中傳來,倒是讓外面的三人一驚,仔細聽,又沒了聲音,好似剛才那句並不存在一般。
三人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