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蹊蹺,而是看似隨意地發問了一句道。
“不錯,你家三爺頭一個見的便是老十三,那廝去後就沒見回,後頭才輪到爺,然後才是十五哥,我兄弟倆這一領了賞,結伴就來了你的地兒,這裡頭可有甚不對之處麼?”
老十六嘴快,弘晴話音方才剛落,他便已是嘰裡呱啦地回了一大通。
“這麼多年下來,十三叔已是幾起幾落了,磨難是多了些,卻也算是歷練出來了,呵,知道十三叔為何不來見小侄麼?”
弘晴自嘲地笑了笑,點評了老十三幾句之後,大有深意地又問了一句道。
“晴哥兒是說老十三是在避嫌?可……”
老十五心細,先前就已是有所懷疑了,而今弘晴都已差不多將話挑明瞭,他自是不會猜不到答案,不過麼,卻顯然並不怎麼信服,沒旁的,在老十五想來,三爺能上位,完全都是弘晴的功勞,又是父子關係,再怎麼過河拆橋,也不致於拿弘晴來作法才是。
“呵,這麼說罷,十三叔雖是得了封賞,卻一準會連連上本請辭,不僅如此,接下來的新軍擴編之事,他也會竭力與小侄起上幾場衝突,甚或會鬧到打御前官司之地步,如此一來,十三叔的鐵帽子王也就算是能穩得住了。”
弘晴並不直接回答老十五的疑問,而是將老十三的可能應對措施拿出來說事,至於老十五兄弟嫩不能領悟到箇中之奧秘麼,弘晴可就不管了,左右能說的,他都已是說了,不能說的,弘晴那是怎麼都不會宣之於口的。
“我呸!老十三這小子什麼時候學得這般虛偽了,奶奶個熊的,若不是晴哥兒幾次下死力幫忙,這廝早該被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