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軍的提議,以致眼下坐困愁城之局面的出現,眼瞅著覆亡已是難免,巴德薩是真的急了,這便趁機又舊話重提了一番。
“不妥,不妥,我軍一旦離城,沒了地利之優勢,如何能戰?”
“此議斷不可行,清狗騎軍犀利,如今不知所蹤,十有**是伏於暗處,一旦我軍離城,必中伏無疑。”
“荒謬,有城不守,卻去跟清狗戰於野,自找死路!”
……
果不其然,巴德薩這才剛提議突圍,一眾藏軍將領們立馬便又群起而攻,竟無一人出言贊同者。
“夠了,給老子閉嘴,哼,去將城中的漢人通通抓起來,分別看押,只要清狗敢攻城,就將這幫漢人壓上城頭,老子倒要看看那些清狗敢不敢攻!”
巴貢嘎正自心煩無比間,這一聽諸將們如此哄亂,自不免煩上加煩,這便氣惱地一拍文案,恨聲下了最後的決斷……
“嗚,嗚嗚,嗚嗚嗚……”
誠德二年六月十三日,辰時正牌,太陽方才剛從地平線上探出了個頭來,清軍大營中便響起了一陣淒厲的號角聲,旋即便見緊閉的營門轟然洞開,一隊隊清軍士兵荷槍實彈地行出了營門,城頭上的守軍見狀,立馬便是一陣騷亂,緊跟著也吹響了號角,一隊隊藏軍官兵們紛亂地衝上了城頭,緊張地注視著緩緩逼近城下的清軍大隊。
“全軍止步,就地列陣!”
清軍推進到了離城三百餘步的距離上之際,但見策馬行在了全軍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