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不速地走到了那兩名崗哨的身前,將手中的食盒往地上一擱,伸出左手,指了指,示意那兩名崗哨自己去取內裡的食物。
兩名哨兵都是下半夜上的崗,這都已是值了兩個多時辰的班了,早已是又累又餓,這一見食盒就擺在面前,自不免便更餓了幾分,也沒去細想孫老實這等動作與往日有所不同,一邊咕囔著,一邊齊齊彎腰去掀食盒的蓋子,可就在此時,原本看似無害的孫老實卻是突然有若獵豹般撲上了前去,一把不知何時已握在手中的匕首隻一揮,已將絡腮鬍士兵的喉管切斷,而後,也不等另一名士兵反應過來,就見孫老實身形只一閃,已是有若鬼魅般繞到了其身後,一把捂住其嘴,只一扳,已然扭斷了其脛骨,手中的匕首順勢往其喉頭一抹,鮮血噴湧間,另一名士兵也已是就此橫死當場。
孫老實沒理會兩名兀自在地上搐動著的垂死士兵,身形一動,人已是就此閃進了崗樓之中,一炷香之後,再次從崗樓裡行了出來,渾身血跡斑斑,至於崗樓裡的那些沉睡計程車兵連同樓頂上的瞭望哨麼,此際都已去見了上帝。
儘管連殺十數人,可孫老實的行動卻依舊沉穩得很,絲毫不見半點的慌亂,但見其不緊不慢地走到了食盒前,一抬手,掀開了蓋子,露出了內裡,赫然是一捆卷好的軟梯。
孫老實彎腰取出了軟梯,緩步行到了崗樓的拐角處,一抖手,將軟梯無聲無息地沿著炮臺的邊緣垂了下去,而後轉回到了崗樓前,從門邊取下了一支火把,朝著炮臺的後方急速地連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