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早來迎候!”
弘晴話音剛落,奎寧安已是大喜過望地便跪了下來,滿臉感激之色地道著謝。
“到時再說罷,本王疲了,爾這就道乏好了。”
弘晴對這麼場酒宴實在是興致缺缺,這一見奎寧安不像有旁的事之狀,也就懶得多留其,這便一揮手,無可不可地應了一聲,就此下了逐客之令。
“喳,末將告退!”
事既已辦妥,奎寧安原也不想多呆,怕的便是言多必失,正因為此,聽得弘晴叫去,他也沒再多囉唣,恭謹地行了個大禮,便即就此退下了堂去。
“王爺,屬下以為此人行為反常,宴無好宴,還是不去的好。”
奎寧安的身影方才剛轉過二門的照壁,原本始終默默不語地侍衛在一旁的李敏行已是一閃身,從旁站了出來,朝著弘晴一躬身,謹慎無比地提議了一句道。
“嗯,不急,敏行且去將何舵主請了來,至於下午的覲見安排麼,全部延後到明日好了。”
奎寧安的反常連李敏行都看出來了,似弘晴這等精明之輩,又怎可能會沒有察覺,不過麼,卻並未急著下個定論,而是一擺手,語調淡然地吩咐道。
“喳!”
弘晴既已下了令,李敏行自是不敢再多囉唣,恭謹地應了一聲,便即退下了堂,自去安排相關事宜不提。
這幫老東西到底想唱哪出戏來著,玩鴻門宴麼?
弘晴沒去管李敏行的告退,將擱在一旁几子上的燙金請柬再次拿了起來,但並未去翻看,而是捲了卷,在手中掂量了幾下,眉頭微皺地思索了起來——在弘晴看來,所謂的答謝宴不過是託辭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