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敢真去向弘晴自首,可心底裡卻難免對蘇克濟等人有所厭恨,恨的便是自個兒被蘇克濟等人給拉下了水,本能地便不願再與蘇克濟等人打交道,這幾日來,一直對蘇克濟等人避而不見,今兒個遲遲不到,也正是出自此等心理,只是到了最終,心底裡的極度惶恐與不安卻還是驅使其來了這明月樓,也正是因為此,陸鼎盛這話恰恰就點在了奎寧安心中最脆弱處,當即便惹得奎寧安心中的煞氣陡然大起了,但見其陰冷地瞪視著陸鼎盛,重重地冷哼了一聲,大有一言不合便要拔刀相向之架勢。
“無量天尊,奎將軍大難臨頭了,還不自知,可笑,可悲,可憐啊!”
奎寧安乃是帶兵的武夫,身上的煞氣自是大得驚人,這麼一陰下臉來,蘇克濟等人的臉色都不禁為之微微一變,可陸鼎盛倒好,不單不驚,反倒是搖頭晃腦地再次給出了個更駭人的論斷。
“放你孃的狗臭屁,你個老雜毛,安敢如此妄言,信不信爺一刀活劈了你!”
奎寧安從來都不是個好性子之輩,這一聽陸鼎盛越說越是不堪,頓時便怒了,猛地一拍桌子,雙目圓睜地便破口大罵了起來。
“奎將軍要砍貧道的頭顱不過就一刀的事兒,啥時想砍,只管砍了去便是了,不過呢,貧道的頭顱落地之時,奎將軍的滿門怕也就離地府不遠嘍。”
饒是奎寧安罵得兇戾,可陸鼎盛卻依舊是一派風輕雲淡之狀,伸手捋了捋胸前的長鬚,一派高深莫測之狀地回了一句道。
“你……”
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