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他的部落離開山區,向東部平原遷徙,在顧建立了新都,仿效華夏諸國的禮制,建立起中山國的政治軍事制度,對國家進行治理。武公去世,桓公即位,桓公年幼無知。不恤國政。就因此遭到過魏國的進攻。
當時魏文侯派遣樂羊、吳起統帥軍隊,經過三年苦戰,於魏文侯三十九年佔領了中山國,並派太子擊、也就是現在的魏武侯為中山君。三年後又改派少子摯。掌管中山國。中山國的殘餘便退入太行山中。
無論如何,今次中山復興,都是一件讓文博喜聞樂見。秦晴開心,趙章日後頭疼的好事。
文博也顯然對於替代魏侯這個身份,越來越得心應手。
可文博到底不是魏侯本人,之前傾盡全力將暗衛和刺者派出,現在哪怕又派人殺死了楚悼公,可卻已經無人前去刺殺齊國田剡。這個田剡簡直是太得意忘形,竟然敢攻打三晉!
好在趙章也看不慣齊國咄咄逼人,派出了暗衛和刺者前去刺殺田剡,終於攪動了齊國的政治風雲:迫使田剡被廢,田午即位。
而就在趙章妄圖乘亂攻進齊國,直打到齊國靈丘時,(沒錯,就是原本燕國的靈丘,現在屬於齊國了)田午卻在即位之初便大肆用兵,攻打三晉,完敗三晉之軍!
這顯然讓趙章極為惱怒,又派出了不少刺者和暗衛前去刺殺田午,終於在四年後把他殺了。
只是很可惜,趙章和韓文侯兩人,卻在武侯十九年,再次被魏侯派出的刺者殺死。
韓趙兩國再次陷入混亂……韓文侯死,哀侯立。趙敬侯年末死,二年年初趙成侯立。
文博不過是沿用了之前魏侯的那些人才而已,便再次輕輕鬆鬆的讓韓趙兩國易主。不過,他現在卻沒什麼心思再去掌控著兩個國家。因為,秦晴生氣他沒有抓來趙章給她質問完成任務!
沒有抓來趙章,文博自己也挺著急的。這幾年秦晴一次二次的要求著,他每次都信心滿滿的答應。可想到要是完成了這次任務,說不定秦晴便不會跟他離開,他便耍了一個心眼:將趙章殺死,而非抓他來魏國。
秦晴一早便發現文博的拖延,所以在和文博周旋的時候,她自己卻並非真的放手,而是常常乘著文博忙碌的時候,離魂飄去檢視趙章的處境。
不過和文博所以為的情況不同的是,趙章其實並非是真正的死於刺殺。
早在趙章年幼在魏國時,便鍾情酒色,身體早已不如正常人了。能夠拖到現在,四十九歲才死,已經比原本醫者下的定論好了許多。再加上這十幾年趙章一直在外征戰,也證明了他並非是一個酒色之徒。所以他死前,甚至還安排好了兒子哀侯即位,死而無憾才嚥氣。
不過為了能夠給兒子留下一個魏國不可靠得資訊,他對外宣稱,他的死都是魏侯造成的。
他一輩子都被魏國所控,艱難獲得侯位,絕不願兒子再與虎謀皮!
秦晴便乘著趙章嚥氣之時,將趙章的魂魄攝入了圓罩之中,乘機完成了她的任務。
“趙章,你可還記得魏國的王蕙?”
趙章原本只感覺自己靈魂一輕,便來到了一個白色屋子內,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王蕙?你說王夫人?”可是他首先想到的並非是當初他親熱叫的蕙兒,而是寡婦王夫人。
這些年下來,原本王氏的靈魂早已被圓罩吸收殆盡,全部轉化為了圓罩的能量。現在趙章一想起王蕙,圓罩中便散發出了絲絲光芒,引得他陷入了回憶之中。
“沒錯,你可知道,當日你全然不顧她的死活離開魏國,她便被魏侯抓去了大牢之中,生不如死!我問你,你為何要如此對待這樣一個對你掏心掏費的女子!?”
現在秦晴乃是靈魂狀態,形態和腦電波自然也就是她自己的而非王蕙的樣子。
所以趙章只覺得現在這個聲音陌生至極,卻又讓他打從心裡便泛起畏懼。可是他已經死而無憾,對王氏的遭遇也就顯得極為絕情。
“我乃堂堂趙國公子。怎能和一個寡婦不清不白?在魏國相好,還能說是我忍辱負重。若是回到趙國還聯絡,只怕天下人都要嗤笑我趙章非行大事之人!王氏他確實對我很好,我在魏國時也對她照顧有加。不然,你以為她一個寡婦開的酒樓,憑什麼屹立不倒?”
趙章說得絕情,還嫌不夠:“她既然認定了我趙章,自然也就要為我奉獻一切!女子以夫為天,她沒有丈夫只有我,自然什麼都要為我打算。不然我也不會保她父母在韓國安樂生活!”
顯然。趙章認為他做得已經很夠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