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已經站了起來。
“我走了。”楚菲朝著蘇文揮了揮手,“對了,你叫蘇文是麼?我記住你了。”
“恩,你應該記住的,我把定情信物可都放進了你的揹包裡面,你可要看好了,不要給弄丟了。”蘇文大笑了起來。
“你混……”楚菲一句話還沒說完,那邊已經被人擠下了火車。
站臺。
“爺爺,咱們回家了,天都亮了。”楚菲打著哈氣,她有些困了。
“還不能回去,我已經託人沿著這條鐵軌去找古玉了,希望能找到,那可是你奶奶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楚老臉色深沉。
“爺爺,那古玉被扔出了窗外?”楚菲眼睛瞪得老大。
“我看的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應該沒錯,那個藍衣男子為了躲避乘警的搜身,悄悄地把古玉扔到了窗外,當時蘇文肯定也看到了。”
“怪不得爺爺後來止住了乘警搜他的身,原來古玉早就被扔出了窗外,那傢伙還真是可恨。”楚菲說著把自己的揹包取了下來。
“確實可恨,連我楚江山的東西都敢偷,膽兒真肥。”楚老眼中帶著冷意,“剛剛我已經讓人把他們給抓了,這兩個傢伙以後都別想再從局子裡面出來了。倒是那個蘇文,他很不簡單,連我都有些看不透他。”
“是啊,我也覺得他很有意思。”楚菲嘻嘻一笑。
“菲兒,要不你先回聚寶齋,我在這邊等訊息。”楚老徑直的朝著一排座椅走去。
楚菲正要說什麼,卻是從揹包縫隙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東西,急忙拉開揹包的鏈子。
她傻眼了。
這是?
“爺爺,你看這是不是這塊古玉?”楚菲手裡抓著一塊古玉,興奮地喊了起來。
……
八點半,火車到了靈隱縣。
蘇文拉著行李箱出了站,他朝著遠處看去,父親正騎著一輛二手的太陽牌摩托車望著他,雖然距離很遠,不過父親那滄桑的面孔依然讓他心裡發酸。
“爸!”
“回家吧,你媽做了飯等著呢。”
父親說著,已經熟練地把行李箱綁在了摩托車後座。
蘇文的眼睛有些溼潤,他慌忙上了摩托車,這才沒讓父親看到自己失態的一幕,不過他的心裡已經暗暗下了決定,有了大天道回收系統,自己一定要讓父母過上好日子。
石秀村。
蘇文的老家就在這裡。
靈隱縣是個多山的縣城,交通一直很不發達,也就是在十年前才通了火車,而石秀村的位置還算不錯,比較靠近靈隱縣,大概也就是十里的路程,騎上摩托車不用半個小時就能到縣城。
石秀村的人口不算少,足有一千口人,在這附近也算是一個大村。村民在四十年前還處在與世隔絕的時代,但是隨著改革開放,經濟高速發展時期來臨,不少的老闆入山開礦,石秀村這個山縫中的村落也被發現了。只是後來國家嚴打,那些老闆被抓的抓,逃的逃,唯一留給石秀村的是一條直通縣城的水泥路。
二十分鐘後,摩托車開進了石秀村。
蘇文的家還算比較靠前,進入石秀村的話,第五戶就是蘇文家的房子,很有古韻的老宅,用的是山裡的木頭和石頭建成的。前些年有個重病的華僑想找個地方療養,偶爾路過石秀村,一眼就看上了蘇文家的房子,開口就出了一百萬,但是蘇文的父親矢口拒絕了。按照父親的說法,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祖宅,打死也不能賣。
“吆喝,大學生回來了,怎麼沒在外面找到工作麼?”鄰居黃婆子陰陽怪氣道,她家和蘇文家因為土地的事情鬧了不少矛盾,年前聽到蘇文在外面沒找到工作,可是沒少在別人面前笑話蘇文。也就是託她的福,整個石秀村都知道了蘇文沒找到工作。
“敗家娘們,給我少說兩句。”一個男子端著大瓷碗從屋裡走了出來,這是黃婆子的男人黃大仁,他看了看蘇文,安慰道:“在外面沒找到工作不要緊,咱們都是山裡人,別的沒有,山頭可是多得很,等來年,種個幾畝果樹,保準餓不死。”
“謝謝黃叔。”蘇文笑了笑,他知道這個黃叔人還不錯,但就是有點管不住家裡的老婆,要不然他老婆也不會落個黃婆子的外號。
“別傻站了,趕緊回家吃飯。”黃大仁看了看蘇文家,原來是蘇文的母親出來了。
看到頭髮已經有些斑白的母親,蘇文心裡一酸:“媽,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你爸昨晚上山打了一隻野兔,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