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翅膀,蘇煙染才撥空來和晏霖交流,“你能換一個聲詞嗎?比如咿咿呀呀什麼的,一直聽一個哼哼聲,雖然被你演繹了多個版本,但是請允許我耳覺疲勞……”
回答她的是一聲極其不滿的哼,要是他現在有靈力,有他的神通,非得哼出一條水龍將煙染這個壞人衝到天邊去,只是他現在沒這個能耐。
知道晏霖是個人受不了寂寞的,而且他又惦記著靈物,更是閒不住,蘇煙染對他的行為表示理解,只是一切等她吃飽了再說。
趙隆幾人不經意的抬眼望向蘇煙染,見她面前堆起的骨頭小山,再看看吃相的高貴優雅的龍廷軻,這真得是一對兄妹嗎?
也不是說蘇煙染的吃相有多麼的不雅,起碼這樣子比他們幾個粗老爺們好太多了,只是吃的又快又多的,一會兒就解決了半隻烤雞,他們還真沒見過這種吃相的女子,是不是幾年在窮鄉僻壤待著有些和外面脫節了?
趙隆奇怪了,在海上的時候也沒見她吃的這麼多,吃的這麼猛?
察覺到有幾雙眼睛看著她,蘇煙染抬起頭,微微一笑,“趙叔,你們家的廚子做的東西真好吃,我都不記得有多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了,這些菜好像是上輩子吃的似的。”
此言一出,趙隆幾人頓時有些殘愧,對蘇煙染更覺得有幾分憐惜。
“好吃就多吃點,不夠我讓人再給你做,想吃什麼儘管說。”趙隆大方的說道。
在海上過的什麼生活他是深有體會,除了海魚之外就吃不到其餘新鮮的東西,魚肉怎能和大葷的肉食相比,也難為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在海上這麼長時間。
這些菜不愧是出自名廚之手,自然是美味非常,他也是難得吃上一頓,回來之後已經是狼吞虎嚥了一頓,不然他們現在非得和餓狗撲食一般。
蘇煙染當然不會客氣,但是也要量力而行,桌上的這些食物已經夠了,再說了她都已經在這裡了,還愁沒吃的,先道了謝,沒有要求更多的菜。
飯局行到一半,蘇煙染藉口要上廁所離了位置。
見蘇煙染離去了,周東說道:“我們都是些大老爺們,水姑娘陪我們一道兒肯定無趣,”
“東叔多慮了,我家妹子很是隨遇而安,若是無趣,她會直接了當的說的。”龍廷軻說道。
“是的,阿東,你別管這麼多,水小姐是我見過最有主見的女子,來來,我們喝酒,我們兩兄弟這幾年聚少離多的,得好好喝上幾杯……”周為說著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向著桌上的幾人一敬。
“哥,我看你是酒癮犯了,在海上幾個月沒有酒喝,現在是求著喝酒吧。”周東打趣道,手中酒盞卻是和周為碰了下,“我們可要今天不醉不歸呀……”
兩人一口將酒飲盡,相視一眼,隨即默契的發出爽朗的笑聲。
有蘇煙染這個女子在,他們還有所顧忌,現在她不在了,當然是本性畢露,周為和周東兩個都是貪杯的人,分別幾個月一聚首,必然是要喝個夠本的。
船上帶上糧食和物資就好了,沒有多大的地方給他們放酒,而且有趙隆這個管事在,對他們更是嚴格看管,酒多誤事,即使是閒的發慌也是不會給喝酒的,不管是周為還是船上的其餘人都按著規矩來。
“今天我不管你們,周東你有多少窖藏可別心疼,我今天要喝個夠勁。”趙隆坐在中間,端起桌上的酒盞就是一口,很是意猶未盡,酒杯實在太小,一口連饞都解不了。
酒這東西,誰不喜歡,他在船上也是憋得慌,兵法有云,律人先律己,他當然要以身作則,也就盼著回到岸上的時間大醉一場。
“來來,給水公子滿上……”趙隆招手隨侍一旁的婢女上前倒酒,“給爺拿碗過來,這小玩意喝起來太毛毛雨了。”
幾人很是率性,可是他們卻沒注意到一旁的龍廷軻微皺的眉頭,龍廷軻覺得他以往的記憶又在作祟了,也可以說是在給他提示,看到他們這種粗魯行徑,他總是有種自己和他們格格不入的感覺,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在東蓬島和島民一起勞作,他就覺得自己天生不是和他們為伍的。
他想他以前一定是有些身份地位的,只人是這一點的提示卻不能勾起他更多的記憶,雖然排斥趙隆他們這一派的作風,但是他卻是沒在臉上流露出嫌惡來。
“趙叔,東叔,為叔,好酒量。”說著也將酒盞中的一飲而盡,倒扣了一下,顯示自己喝光了,隨即對著上來添酒的侍女揮了揮手,“給我也換大的。”
“好,我就喜歡這樣爽快的,”周東對著龍廷軻比了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