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一群不明人士趁主公征戰在外,派刺客刺殺了宛夫人,同時被殺的還有主公的一子一女。主公威名赫赫,死於他刀下的人不知凡幾。那些人懼怕主公卻又不甘於族人同伴被殺,故才出此狠招。”
“那主公後來……”
“後來?”悅之笑道,“主公將這些刺客連同他們的族人無論老弱婦孺全部殺死了。”
墨非頓覺脊背一涼,卻沒有多說什麼。
反倒悅之又開口道:“之後再也沒人敢來刺殺主公的妻妾子女,不過為防萬一,主公將唯一活下來的小公子送至別處養育,府中無人知道小公子的去向。如今算起來,小公子應該有10歲了。”
原來還有這樣一段過往,可以想象當初巫越該是如何的暴怒。
“如此說來,主公自此再也不曾娶正妻?”
悅之點頭。
“相比主公對他的夫人應該用情至深吧。”墨非感嘆,這樣一個男人動情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請恕她想象無能。
兀自思量的墨非卻沒有發現悅之眼中的不以為然……
所謂跟風之流不可小覷。還未消停幾天,繼邱鴻之後,又陸續來了數名說媒的人,其身份還一個比一個高。墨非從最初的勉強應對,到後來的避之惟恐不及,即便她早對外明言自己不成家,也依然阻止不了這些人的熱情。更有甚者,有些人不說親,而是直接了斷地送美女。這親結不上,也得攀上點裙帶關係嘛!
無奈,墨非最後只好使出殺手鐧,有事沒事就躲進了巫越的議事房,積極地為其整理文書奏章或者抄錄一些典籍什麼的,連帶巫越都配合著加長了工作時間,而其餘議事的大人們,卻反而加快了議事的程序,然後個個神色詭異地快速離開,只留下這兩人獨處。
“聽說浮圖最近豔福不淺。”巫越放下手中的文簡淡淡問。
“主公別取笑浮圖。”墨非無奈,“主公府中名士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