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小說:一旦錯過 作者:人生幾何

窈窕多了”的房美月的*亮在眼前,賈界竟只在“城外”逡巡。他不服。他以為自己仍然是隻*的蝴蝶。可蝴蝶剛剛讓“眼白”淋溼,一連溼了多次。此時,溼翅膀只能胡亂地撲打、翻飛,卻找不到閉月之花。只有一條路可走,“指紋觸控”……

每次過後,房美月都要流淚。心疼不已。為賈界的“工作”之累。每當這時,賈界心中也升起縷縷愧意,想“洗手”。但他不能。從這個時候起,他的興趣重點已大舉移師,為了錢。有時候,賈界還幽上一默:美月,這樣也好,省得你遭罪。賈界是指懷孕的事,房美月剛剛打了胎。

“聯合國樓”熱鬧依舊。“一”字露天陽臺上,“七彩旗”日升夜降。隔幾天一個“晚會”。“各國”鄰居們混個臉熟,見面都打聲招呼,或來個“咧嘴式”淺笑。房美月早就走慣了這個黑乎乎的樓道,躲水泥樓梯上的傷疤,再也沒碰滾過葫蘆頭。另一個值得慶幸的利好訊息是,“白條雞”夜裡不再拍牆了。白條雞告訴房美月,她不再“幹大活”了,要是遇上個好男“搭夥”,還可以考慮考慮。噢妹子,像你一樣,單貼。單貼?像我一樣?房美月驚愕不已。白條雞這才啪啪拍兩下自己超級“喜之郎”果凍一樣的前胸,連著說了一串子對不起。房美月淺笑一下,不在意的樣子。房美月知道,白條雞這樣做,起於那個早上。那個早上,“白條雞”被一個過完夜不給錢反而拳腳相加的男人欺負了。白條雞穿著三點式破門而逃時驚動了本層公民,男公民們幾乎傾巢出動,將那個傢伙狠狠扁了一頓。白條雞是挺招人煩的,但好歹也是“聯合國樓”的公民,哪容外人可樓道攆著打?那傢伙爬起來哆哆嗦嗦地問,你們、你們是她什麼人啊?不知誰說了一句,我是她的大弟弟,你欺負我姐就不行!我是二弟弟!我是三弟弟!那一刻,白條雞一下子有了九個弟弟!白條雞瞪大眼睛瞅瞅這個,再瞅瞅那個,撲通一聲跪下,感激而泣。房美月連忙上前拽起她,陪她落淚。安徽木匠替白條雞穿上衣服。溫州鐘錶匠給她送來果子豆漿。白條雞說,對不起了兄弟,我、我不是人哪!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河北油漆工臉漲得通紅,說,誰也別笑話我姐,大家都不容易。四川的廚師說,大姐,要信得過,你跟我學廚師吧,將來開個小飯館自己幹,省得受人欺負!

一旦錯過第一章(14)

房美月為此流了半天淚。感動的。她曾為自己剛來時瞧不起這些人而慚愧。別看這些小人物破衣爛衫,粗了吧嘰,說話大嗓門,當危險來臨時,他們會不計後果地挺身而出!恰恰那些有地位的“君子”們,遇事遠遠地躲,怕“粘包”。她多次發出這樣的感嘆:小人物的血是熱的,心靈是純潔的。心靈的美好,不在外表,也不在地位高低。後來她一想起這個場面,眼窩就發潮。以至幾個月後賈界說要離開這裡時,房美月那句“還有點捨不得”,竟讓賈界罵了一句:這種破地方你還呆上癮了,什麼層次啊你?

搬走那天,房美月特意向白條雞告個別。白條雞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一隻手伸出來一半,又下意識地縮回去,跟自己的另一隻手勾一塊,不自然地搓著。房美月主動抓住她的手:“大姐,我會來看你的。”

白條雞趕緊縮回自己的手。

房美月再次抓過白條雞的手,緊緊攥著,笑眯眯。

白條雞大為驚愕:“妹子,你……不嫌我髒……”

感激不已。

房美月深情地看著她,欲言又止。僅僅是握一下手,竟讓這個風塵女子如此感動。房美月從未問過她的身世,因何淪落,家境如何。但房美月覺得,這是一個好人,一個善良的人。但是,握下手就感動成這個樣子的細節,房美月的心猛地一抖。眼窩潮潤。這一刻,她想起懷裡那張發黃的字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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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見面的恩人:

給您添麻煩,我深感愧疚。但孩子是無辜的,身體沒有任何毛病,求求您,給她一條生路吧。孩子的生日為:1972年6月17日。

一個不幸的濱海女人

房美月是在蜜罐里長大的。

養父母沒孩子,把她視如己出。

可是,從她十四歲起,被男人騷擾的事就沒斷過。不是被扒廁所,就是路上被堵,再就是被哄著上山採菜。被騙去上山採菜是最危險的。一個小姑娘跟個男人鑽了大山,將要發生什麼事,還有懸念嗎?

男人這樣盯著她不放,原因很多。比如,房美月十四歲胸脯就鼓起來了。這在農村是不多的。農村伙食不好,女孩子發育就要晚。但房美月的養父母寧可自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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