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他刻意的停留了少許時間;彷彿要享受那種火熱緊密的快意感覺;火熱的雙唇卻用力在寶琴雪白無依的頸項上吮吸著。
然後圓桌便劇烈的晃動了起來。間中夾雜著寶玉粗重的呼吸與一個受創的弱女子的忍痛/忍辱的呻吟——這種呻吟卻常常被男人理解為相反方面的意思;從而令本就高亢的**更為熱烈!
寶玉忽然用力抓住了寶琴的手;後者倉皇的躲避著;她的手指柔弱而冰涼;畏怯的躲閃著寶玉的霸道;然而她的目的最終沒有達到。寶玉越發猛烈的撞擊使她不得不哭泣著抓緊了寶玉的手掌;十根指頭緊密用力的交纏在一起;彷彿再也不會分開。
寶琴的身材勻細;肌膚彷彿吹彈得破的嫩滑。寶玉忽然直起身來;手忽然順著光滑溫熱的背脊向下滑去;荏弱無力的寶琴好容易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機會;忍辱的低聲飲泣著;任溫熱的淚水不住從面頰上滑落。
忽然;她彷彿似一隻張惶的小鹿一般驚怕的勉力半直起身;回過頭來;恐慌的哀求道:
“你…你在摸什麼!快放手!不要碰那裡!”
回應她的是冷硬的桌面;寶玉又粗暴的將她壓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因為酒後而神智迷糊的他似乎不容許一切敢於拂逆他意志的存在。
寶琴要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那便只是忍受。
她不再出聲;但是隨著寶玉的進一步動作;一種突如其來的別樣爆炸性痛楚還是瞬間佔據了她的身心;寶琴忍不住本能的尖叫了一聲;旋即死死的咬住了唇。她是那麼的用力;以至於本來嫣紅的雙唇都泛出蒼白的顏色來——
對於寶琴來說;這場酷刑整整持續了近一個時辰。當寶玉伏在她身上沉沉睡去的時候;這可憐而倔強的女孩子已是痛昏了又再醒轉來。
看著伏在胸前寶玉那張安詳而平和的俊臉;寶琴卻實在很難將這張臉與方才那粗暴得殘暴的行徑聯絡到一起;在寶琴的心裡;這張臉的主人還是那個才華橫溢;能夠同自己琴簫合奏的翩翩少年。
面色慘白的她輕輕推開寶玉;又蹣跚著步伐將他扶到旁邊的榻上安生睡下;自己卻匆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緊咬著下唇踉蹌向做針線那裡行去。腦海裡一片混亂的她;卻始終清晰的迴盪著賈母曾經說過的話:
“…。寶釵這孩子各方面都是極好的;只是心機未免重了。黛玉固然和寶玉自小長大;人品什麼都沒得說;但那身子也太弱;只怕命中早夭。我屬意的孫媳婦;便是你了…”
……
寶玉醒來時;天上已是繁星滿天;強忍著酒後的頭疼;他撫著太陽穴坐了起來。竭力回想著似是很遙遠的之前所發生的事——
自己在王夫人處得到答案後;腦子裡一片昏昏噩噩;也說不上有多氣憤;只是覺得心眼裡彷彿鬱積了一塊什麼東西;堵堵的塞得連呼吸都不暢快起來。
然後;然後自己彷彿就去…買醉!
買醉回來的路上;似是撞上了一個女子;自己壓在了她的身上…!
“壓在了她的身上!”
寶玉忽然清醒的回憶了過來。
“是寶琴!”
那忍辱的低聲呻吟;火熱的**哀怨的低泣彷彿又迴響在了耳邊;自己那彷彿發洩一般的凌掠暴行就這樣暴風驟雨的施展在這樣一個孤苦無依的弱女子身上!
“完了…要出人命了!”
寶玉一激靈的從床上彈了起來;此時他才發現;連自己的下身也略感不適!——
男方都這樣;何況是寶琴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
寶玉一面急急的行著;一面焦急的想著。然而路上卻聽到了兩個小丫頭的對白;心下頓時寬了:
“你知道嗎;這園子裡不乾淨!”
“可不是;方才琴姑娘做針線的時候;忽然就暈倒了!”
“小心點著呢;天黑了!…。”
得知了寶琴現狀的寶玉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不敢面對佳人的歉疚心態;此處距離寶琴所居之處已是不遠;但這短短的路途;就彷彿咫尺天涯一般;始終令寶玉邁不開步子。
良久;他終於長嘆一聲;回身向怡紅院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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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失蹤
一路行著;寶玉卻始終有些心神不寧的彷徨;林間的葉沙沙的響著;他的思維忙忙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