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泛沉,當下搖了搖頭,手一伸,便已牢牢伸進他臂灣裡,拖著他往用膳的飯廳走去。
墨白歡喜極她的親暱主動,鼻端嗅著她髮梢那股清淡的香氣;立時心神一蕩;繼而心思立即被轉移到某些大事上去了。
他微微一笑,看她的目光帶幾分灼人的熱烈,柔聲道:“好,我們去用膳。”
兩人情深意濃,用膳的時候並無他人打擾,一頓飯吃著吃著,便吃出其他火熱又曖昧的滋味來。
夜晚,在墨白的期盼下,悄然來臨。
墨白早早的將一眾閒雜人趕了出去。
心裡想著,這一晚,無論如何得補回昨晚的洞房花燭。
兩人換了衣裳,一起頂著燭光躺在床上閒聊;紅燭映動,那跳躍的火焰,就如某人那呯呯亂跳的心一樣,但為了消除她的緊張,他拼命忍著,儘量與她聊一些輕鬆的趣事,聊著聊著,兩人很自然的做起了親密的事;
這一晚,月色如華,靜靜透過窗欞灑了進來,映出一地月白。
卻更讓床上那對男女身心火熱。
這個時候,任何語言都是多餘的,肢體已有自主意識,去親近想要親近的。
雪膚細膩,指引著他的呼吸起伏加速;肌膚相觸,帶來的便是心靈歡喜的顫纏。
他看著她緋紅如霞的臉;凝著她朦朧迷離的眸,慢慢欣賞著那一幅絕妙的圖畫,用他的熱情他的呼吸,感染她的美好。
衣衫無聲飄落,零亂了一地。
男子氣息急促,似是到了忍耐極限。
“小語,準備好了嗎?”
那眉眼帶著醉態朦朧美感的女子,眯著眼眸,呆了呆,看著他情慾迷亂的眼神,忽然一激靈坐了起來。
“哎呀,今天不行呀,我來癸水了。”
隨著東方語這驀然咬唇的懊惱輕叫。
男子轟一聲跌下了床。
他苦笑,眼神充滿控訴,渾身血液似是被那高漲的熱情折磨得要破體而出,這個時候,她居然敢跟他說這個。
“小語,你真會打擊人。”男子半晌才爬起,一腿跨過,那瑩白細膩的胸膛便完全壓在了她身上,“你知不知道再勇猛的男人,也經不起你這麼兇狠的打擊。”
東方語尷尬地笑了笑,試圖推開一點那氣息華豔清涼的男子。
如此誘人的祼裎相對,天知道,她也想在今晚開始她新婚的快樂生活。
但是,為了日後長久的幸福;只能忍了。
“我不管,漫漫長夜,你可要好好的安慰我倍受打擊的身心。”墨白語氣無比哀怨;但目光卻微微透著算計。
東方語抱頭,低低呻吟了一聲。
這個長夜,果然在無限折磨中漫漫的亮。
清晨,墨白起來的時候神清氣爽;連眉梢眼角也透著一股春風得意;反觀東方語,一臉憔悴鬱悶,倍受打擊的模樣。
胭脂看見他們二人如此反常的神色,當下大奇。
胭脂可是個不恥下問的好學寶寶;只要她好奇的又不懂的;一定會追問到底。
只不過,這一次,無論她如何追問;東方語打死都不肯透露半句。
“小姐,難道你做了世子妃之後,就不把胭脂當親人了嗎?”
追問數次無果;胭脂絞盡腦汁,終於想到了一招殺手鐧——激將。
東方語再度抱頭,目光閃爍中滿含無奈,無奈中還夾著一股讓人發毛的寒意。
她本來滿肚子惱火,這會卻又得小心翼翼哄著胭脂,不能讓自己的怒火傷到胭脂那顆單純的玻璃心。
“胭脂,在我心裡;不管我是什麼;或去到哪裡人,你永遠都是我的親人。”
“那小姐為什麼不肯像以前一樣將事情告訴奴婢?”胭脂眼睛眨呀眨,睫毛上似有點點淚光閃動。
“傻胭脂,你就別問那麼多了;難道世子妃與世子的閨房之樂也要悉數告訴你聽不成!”羅媽媽從外面進來,語氣也透著無奈;很顯然,她剛才在外頭也聽到了胭脂對東方語那契而不捨的逼供。
“原來小姐愁的事是閨房之樂啊……”胭脂沒有再繼續纏著東方語追問;然而她聽完羅媽媽這話後,卻忽然投了一瞥迷茫的眼神過去,隨即喃喃重複著,透出無比深思的意味往外走了開去。
東方語看見她這副模樣,頓時無力往桌上一趴,兩眼滿是啼笑皆非的神色。
洗漱過後,東方語開始準備用早膳。
不過,清荷過來請她去用膳的時候,面色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