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夏歌的酒量也快撐不住了。但是佔起便宜卻毫不馬虎,一時間女子嬌呼不斷。
未初滴酒未沾,倒是吃了個飽。這會兒正鄙視地看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夏歌。
當千里良和七夜未遲踹開門,看到的是一臉唇印的夏歌把一個女子摁在桌上灌酒,未初摟著一個女子看得興趣盎然。
兩人同時黑了臉,上去扯開那些女子。夏歌已有醉意,瞧見七夜未遲只當是未初,雙眸半眯,話也說不利索。“未、未初,幹嘛搶我的美人。呃,把美人兒還給我。”撲到七夜未遲懷裡便醉了過去。
千里良拎著打算腳底抹油的未初,嘴角抽搐,兩個女子上青樓竟還玩得如此盡興。“初兒,你是不是該給為夫個解釋?”
屋內女子感覺到千里良和七夜未遲身上凍死人不償命的寒意,非常識相地溜之大吉。
未初一臉討好地笑著,千里良越是溫柔越是說明未初大禍臨頭。“好巧,你們也來逛青樓啊!”
“不巧,我們是專程來找你們的。”抱著夏歌的七夜未遲衝未初眨眨眼,一臉幸災樂禍。“輕點。”這句是對著千里良說的,說完抱著夏歌出去了。
屋內只剩下千里良和未初,未初嘿嘿一笑。“我們不回去嗎,回去再說好不好。”
千里良摸摸下巴,“那就依夫人的,回去再算賬。”
前面七夜未遲抱著男裝的夏歌已經讓人議論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