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火熱,那是一條“元帕”,雪白的絲帕上那點點落紅已變成紅褐色,我紅著臉將它重新疊好,取出了箱中最後一樣東西,是一件衣裳,準確地說,是順治地衣裳。我看了看,卻怎也看不出這件衣裳也我有什麼關聯,莫非我想錯了?這隻箱子裡地東西根本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將那件衣裳展開,來回看了看,仍是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一扭頭,卻看到順治不知什麼時候進到內室,正有些尷尬的看著我。我指著那隻箱子,“都是我的?”他揉了揉鼻子,極不自然地點了點頭。我笑著走到他身邊,將那件衣裳在他身上比了比,“這個也是?”他看了看我,伸手接過那件衣裳,“你不記得了?”我疑惑地眨了眨眼,他將衣裳披到身上,指著肩膀處道:“想不起來了?”“啊?”我呆呆地發出了一聲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