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什麼呢!”無雙輕快的說道。
“瞧你這孩子說的!”李九拙嘴笨腮的,也說不出什麼感性的話。
“李叔,那小乞丐看到你的時候是怎麼說的?”無雙並沒有告訴小乞丐自己的名字。那李叔怎麼那麼快就來了。
“開始的時候,我是不太相信的。後來,那小乞丐說是一位穿著紫色儒衫女伴扮男裝的公子。我一想,一定是無雙你了!”
李九一邊駕車一邊笑呵呵的說。
“女扮男裝?他是怎麼看出來的?”無雙來了興趣,挑眉問道。
“是啊,我當時也是這麼問的。那小乞丐起初還有些不好意思。後來他說,他看到你的耳眼了。”
無雙聞聽啞然失笑,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耳朵,原是是這麼回事啊!一定是自己蹲下來與他說話時候被發現的。這小乞丐的觀察力還滿強的。
無雙和李九回到家中,聽聞白天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特別的高興。
以後的六七天內,白天無雙就和李九去碼頭等活。憑著無雙出眾的外表,不俗的談吐,每天的也能賺上五六百個銅錢,好的時候竟有一二兩銀子。
於是,無雙讓李九又找了二個人,她自己只管談活,定價、動力氣的就讓他們三人幹就好了。儘管如此,有的小活由於時間上排不開,只有忍痛放下了。
自從無雙幹上了這行,家中的生活水平也是日益的提高,吳紫若自是非常的高興,也不再刺繡、給別人漿洗衣服了。每日裡,只是給女兒做做飯菜,去李九家逗逗李心兒。
因無雙家搬來桐陽府時間不長,母女又是很少的出門。周圍的鄰居離很遠。彼此還不是很熟悉。但最近總是看見一個少年進進出出的。許多人都認為院子中所住是母子,且那家的少年十分的能幹,在漢江碼頭混的有頭有臉。
甚至有些主動的上門提親,想要給無雙保媒。弄的吳紫若哭笑不得。但也沒把無雙的性別說明,只得以孩子年紀小,不易娶親為理由婉言謝絕。
在無雙回來的時候常常的說給她聽,無雙也是一笑而過,並且告訴母親,不要對外說出自己是一女孩。
在這個男權為主的齊國,年輕的女子拋頭露面做生意,會被人認為品行不好,遭人嘲弄。所以無雙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吳紫若自是明白女兒心中所想,有心勸阻女兒像其它女孩子一樣在家繡花、彈琴。真正的做到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做一個端莊高貴的小姐。
可是,不要說家中條件不容許,就是無雙的性格也是不允許的,她喜歡在外面風吹日曬,與那些奸猾的客商討價還價。也不願在家拿繡花針。
有時候,吳紫若也挺納悶的。自己在刺繡方面可謂一絕。憑著這份絕活,她也曾養家餬口。像其它方面、比如琴棋書畫,雖不說樣樣精通,但也是略知一二啊!
但女兒無雙除了在寫字、下棋方面不錯,其它都沒有繼承她良好的基因。那支小小的繡花針在她手中就如燙手的芋頭,繡出的東西簡直就像鬼畫符。
每當的想起這些,吳紫若心中就很煩躁。如果回滇州吳府,雖然受些嫂子竇氏的氣。但是不用女兒這樣的操勞,也能給她創造一個良好的環境,學做一個端正嫻靜的大小姐。
但依女兒不肯吃虧、以牙還牙的脾氣,在吳府豈非鬧個雞飛狗跳。
這回與不回也真是讓人難以抉擇啊。
這天中午,外面下起了小雨,碼頭上也沒有什麼客船。無雙將李九三人打發回家。獨自一人來到李記茶樓二樓,靠著窗子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壺鐵觀音、兩碟糕點。一邊自斟自飲,一邊看著窗外淅瀝瀝的小雨。
秋天的小雨帶著絲涼意,因窗子敞開,有幾滴落到了無雙的臉上,竟有一股說不出的清爽。
時間過得飛快,離段漠北規定的時間還有三個月。手中憑藉著他當初給的五百兩銀子,已經連本帶利賺了有二千之多,剩餘在在這三個月也不知道能不能賺到?
無雙悠然自得品著茶水,看著大街上疾步而馳的百姓。想著這幾日在桐陽府的所見所聞。
桐陽府在齊國也屬於一個較大的州地,雖然地理位置比較偏僻。但交通發達、人口眾多。特別是還有漢江碼頭這個連線三國的水路交通站。
許多眼光獨到、有些先見之明的人早已搶先商機,在這裡做起了買賣。這桐陽府遍地的酒莊茶肆、綢緞裝、店鋪、甚至夜夜笙簫、讓男人流連忘返的溫柔鄉比比皆是。
想要在這些行當上發財,依靠自己現在的人脈、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