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盾,段漠邪恃寵而驕。揹著齊皇不知道,在他的東宮裡養了許多的美貌女子,每日的尋歡作樂。
且更是無所不其用的打擊各方皇子的勢力。若哪個皇子得到齊皇的信任和重用,他就想盡方法的打擊、陷害。所以各方的皇子都有些忌憚他。
但段漠邪也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草包,他在繪畫花草方面佔的一絕,且心思細密、會察言觀色,深的齊皇的喜愛。
而段漠北少年時曾拜大將軍——張庭遠為太傅,跟其學武藝、兵法。他的母妃——趙妃,是一位絕色女子,因生比他小兩歲的妹妹——段惜若難產而死,他和妹妹是由中宮王皇后撫養長大。王皇后待他兄妹二人也很不錯,吃穿用度皆太子一樣。他在心中也確實將王皇后當成母妃。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都不想和太子結下下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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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天色剛亮,一輛馬車順著蓮子溝的大路向七夕縣走去。身穿一身粉色衣裙的無雙不時的偷看著坐在對面經過易容的南風。
“你可不可不要再看我!”南風一臉氣惱的看著無雙。都是這個臭丫頭出的主意。昨天她走後,自己被舅舅狠狠的責罵一頓。
小不忍,則亂大謀。做大事者不拘小節。連這點小小的屈辱都不能忍受,以後在報仇興國的路上怎樣的前行。南風被訓斥的唯唯諾諾低頭不語,心中更是詛咒了無雙數遍。
今天,看她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心中更是氣惱。‘哼’了一聲,將頭轉向一側。
無雙笑盈盈的看著南風。南風今天穿的是一身藕荷色的衣裙,梳著少女頭,略施淡妝,只是眼神犀利,面帶怒色。真真正正的是一個怒美人。
“左前輩的易容術真是高超,你現在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在你面前我都有些自慚形穢。
唯一不足的就是說話有些粗魯、要學會溫柔些!這樣才不易被人察覺。”
南風又重重的哼了一聲還是不搭理無雙。
過了一會,無雙收起了臉上的戲笑之色,將手中的包裹遞給了南風。“這裡有我給你準備的五十兩銀子。還有幾套衣服,有男裝也有女裝,還有一把防身的匕首。一路上你要保重。”
南風慢慢的伸出手接過無雙手中的包裹,眼神複雜了許多。道:“這五十兩銀子算是我借你的,以後會加倍給你的!”
無雙只是微微一笑。“復國也好,報仇也罷。都是一條非常艱難的路。會賠上你一生也不一定成功,甚至會搭上性命。你好自為之吧!”
少年的臉上還帶有稚氣,眼中卻有與年齡不符的無邊恨意,他望著車窗外,陰沉的說道:“齊國滅我南國,殺我子民、父王、母妃也雙雙自盡。若不是遇到了你,埋在死人堆中的我也難逃一死。
這國恨家仇怎能不報?怎敢不報?就算是窮途一生,賠上性命我也無怨無悔!”
空氣變得有些壓抑,兩人不自覺的都沉默下來。
外面也漸漸的亮了起來,早晨的風透過車上的縫隙吹到臉上,無比的清新,東方的太陽露出了一絲小臉,萬道金光把天邊的渲的更加的美麗。
兩個人不知不覺的都被這美麗的景色吸引了。
車中陷入了暫時的平靜中。
坐在前面趕車的二蛋開口道“無雙,金前輩不離開這兒嗎?”
“金前輩傷了左臂,還有些內傷也沒有養好。而且齊國也沒有通緝他,所以暫時他想做個閒散人在蓮子溝生活一段時間。”
其實,金輪子說出這些牽強的理由。無雙就知道里面另有隱情。只不過這屬於個人**,也不好相問。
“二蛋,將我們送到七夕縣的‘悅來’客棧,就趕著馬車回去吧!”
聽母親說,李嬸由於這些日子情緒波動太大,有早產的先兆。
讓二蛋早些回家,若發生什麼事情了也好有個幫手、“好嘞!”二蛋應了一聲,一搖馬鞭,“架!架!”馬兒撒開四蹄,歡快的向悅來客棧飛奔。
待太陽昇起一人高時,無雙等三人都來到了悅來客棧。無雙早以託二蛋本家的一個叔叔與戲班的胡老闆說有親戚的小女孩想要學唱戲,讓戲班收下。胡老闆也滿口應允了。
這胡老闆是唱旦角的出身,二十四五歲的年紀。嗓子好,唱功強。是這滿堂紅戲班的頂樑柱。這裡收徒就是要跟他學戲。只要他答應了,班主在寫上一份契約,雙方摁手印,就算完畢了。
當他看到經過易容的南風時,面帶喜色。“這小姑娘張的真是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