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田麗芳!”當著眾多人的面,孫婉瓊突然就不客氣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要程家以勢壓人?我們,我們只不過請阿謙去說服她。”
“如果她肯捐,根本不需要說服!”田麗芳的臉上閃過一抹厲聲。“阿謙只不過是她的老闆,他憑什麼給人家姑娘施壓?如果小煒姓程,我倒是不介意阿謙做出犧牲。”
田麗芳的話毫不掩飾她的諷刺意味。
當年的插足之恨終究不能釋然,這女人居然還有臉送上門來找不自在。她也是五十幾歲的人了,當然不像當年年輕時臉皮薄抹不下臉下,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田麗芳,我兒子都要死了,你幹嘛還要這樣擠兌我!再說,當年的事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錯!”既然拉下了臉,孫婉琳乾脆不再要姿態,怎麼刺心怎麼說。
“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如果你們心存善念,不去傷害人家孩子,如今何必要拐著彎拉程家入水!其負人家孤兒寡母嗎?如果我是她媽寧死也不會讓她捐!”
“麗芳!”當年的舊事被妻子當著程家老少三代重提,程世華終於按耐不住,對妻子厲聲喝道。
“